“狐狸君”櫻垂下眼簾問“你怎麼知道這是紅豆餡的?”
“唔。”流川的麵包臉瞬間又一次鼓起來卻不再回答。
“告訴我嘛~”櫻賄賂一樣將一塊剔去骨頭的排骨精肉夾到他碗裡。
“呃~”本質老實的阿米巴顯然經受不起賄賂結結巴巴開了口:“從側面看到的。”
“側面?”櫻驚訝地睜睜眼。
果然這種細點心分上下兩層餡子就在兩層之間如果從側面仔細觀察能夠看見豆沙那種紅暈暈的色澤。
“狐狸君你真聰明!”櫻眯起眼睛笑著稱讚。
“……”流川不再答話專心致志重新對付碗裡的排骨。
飯後收拾停當夜已經很深。
“你去做什麼?”看到流川拿著塊大毛巾向浴室走去正在擦桌子的櫻警覺地問到。
“洗澡。”流川的回答十分簡潔。
“開什麼玩笑?”櫻皺著眉頭將抹布放好:“這樣不注意骨裂是不能長好的!”
“可是我要洗澡。”流川也皺著眉頭堅持:從小就非常愛乾淨的他怎麼能夠忍受打完劇烈的比賽還髒著睡覺??!的82
況且同樣愛乾淨的她還在自己身邊。
兩個人僵持在狹小的客廳裡。
流川楓的犟脾氣作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不過這九頭牛同樣拿櫻木櫻毫無辦法。
反正我要洗澡~這是流川楓的想法。
你那個肩膀稍微一動彈都很危險!櫻茶金色的眼珠嚴格地盯著他。
誰也拗不過誰。
最後……
櫻嘆口氣開啟浴室的壁燈放好毛巾摘下花灑。
“狐狸君過來~”她試試水溫招呼道。
流川楓聽話地走上前來任憑她像侍弄娃娃一樣脫下自己的衣物。
他的面板在男生中算很白皙而且由於大運動強度這面板似乎從裡而外散著一種結實的力量。
櫻纖小的手輕輕揉揉流川黑色的頭隨後撫上流川后背形狀優美又有力的肌肉一面為他淋溼一面打上浴液。
雖然兩個人已經是那種關係但在燈光下這樣相對還是頭一次。
她欲蓋彌彰地穿著他的一件半舊T恤而他則在下身圍了條毛巾。
同浴室裡流暢的水聲相反氣氛尷尬得有些可笑。
然而當她的目光移到他紅腫的左肩頭時便不知不覺暫時放下了羞澀。
“很痛吧?”櫻踮起腳尖“你千萬不要動。”
流川看著她小心翼翼撫摸著自己紅腫不堪的肩頭一面用溼毛巾擦拭一面有些心虛地吹著氣。
這動作活像剛剛滿月、不諳世事的小貓。
“吹吹就不疼了~”櫻微笑著解釋。
你還真把我當小孩麼?流川忽然想起小時候摔傷胳膊肘媽媽也這樣安慰過自己不免哭笑不得。
櫻的表情卻遠沒他輕鬆。
由於花灑水流比較急她身上的大T恤也已經半溼腰部以下緊緊貼著身子能看出雖然依舊纖細卻也有了軟軟的線條。
不知何時開始曾經淡漠青澀如同花苞的她也有了綻放的溫度。
流川垂下濃密的烏黑睫毛俯視著櫻栗色的際。
他好久沒反應櫻抬起頭正看見他專注的眼神。
黑被水浸溼後更加順直平時白皙的臉頰也由於水蒸氣而現些粉色。
她紅著臉抽出條幹毛巾伸長胳膊道:“彎下腰來幫你擦頭。”
由於沒有帶睡衣來櫻只能穿流川的T恤湊合。
說是湊合她卻樂得其所。
流川楓的T恤質地大都很好套在她身上倒像個晃盪來晃盪去的大布口袋。
她似乎很喜歡身子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