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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他們要找的歐冶子。

但陽差yīn錯,他們把紫衣姑娘扮的白歐冶子當作真歐冶子,以至於尋蹤而來。

於是趁藝幫總舵空虛之際,佈下了“蠱毒煙陣”,想從容地收服“歐冶子”。

不料其時紫衣姑娘年惜惜正在房中回功調息,這才有神秘家族人“挑燈看君處,女兒形跡露”的詩句。

他們遷怒於藝幫,認為是藝幫假了歐冶子以至於“誤”了他們的“大事”。

所以他們要對年惜惜施以yín毒的報復手段。

這可如何是好?

紫衣姑娘自稱“歐冶子”來尋她的情人,是藝幫白觀音把她推上黑白英雄辨的賭賽臺的,爾後又是其妹年海棠神偷丫丫,幫他們藝幫奪得最後勝利。

如今她們姐妹都因藝幫而受難!

一個女兒家還有什麼比被奪去貞cāo而更加慘痛的,一旦見到她心上人時,她將如何訴說這段的遭際?

白觀音思及於此,不覺心底沉痛陣陣,如撕如裂。

怒恨之餘,猛舉手要將這張黃紙撕粉碎……突而又見,燈照下幹得捲起角來的黃紙上紅線條已然淡去;又一層灰褐的線條隱現了出來。

畫!那分明是一幅隱約可見的圖。

圖示西南角處。是一角樓沿,上挑燈籠一盞,燈籠上分明寫著一個“藝”字!

那不正是藝幫的標誌!

仔細一瞧,這居然僅是一幅她藝幫總舵與八閩總壇所租賃的這落樓院的地圖。

神秘世家人給她這份圖又是什麼意思?

這時她才恍然記起,這張圖原就是樓院主人將房子租給她時,附給她的說明租賃版幅的物證。

現在,她清晰地記起來了,關於這張圖:

當沒落的藝幫,在新一代藝帥謝絕手中重新振起。

決定在八閩總壇落下藝幫總舵。

原總壇僅有小小的三落平房,也該遷址了。

藝帥託付了下來:這件事就交給了一個八閩分壇的叫曾滄雨的人去辦。

曾滄雨,落第秀才,後轉行經營房產地業。鬧街靜巷頗有些熟的人頭。很快就傳來訊息,他已經辦妥了此事。

當時藝帥已經遠出,曾滄雨帶著一份四落院的圖紙來見副帥白觀音——就是這份圖紙了。

副帥只以普通的接待下屬的禮節來接見這個下屬一交代安排好了其他的事才出堂來見。

不料,曾滄雨僅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白觀音就憑著長他幾歲的年紀,舉步行為自然會隨便些。

豈料此子年少心高,自視不凡。

似乎也是個早熟型的男子、他一見副帥那麼一付如神如仙的面容,竟產了非非之想。

副帥讓他喝茶,他茶接潑了;

副帥讓他說一說圖紙,他居然只顧著看副帥按在圖紙上的柔美細指;指東道西,語失倫次。

白觀音十分生氣地開了他的差。

房院已租賃成功,房圖本不重要,再加上有過這件不愉快的事。白觀音不願意再見到這份圖紙,當然更不想再見到那一頭小公雞。

後來聽說曾滄雨也離開了藝幫。

多年啦,她從沒有用過這幅圖。房子用熟了,怎會不知道自己租了多大的地盤?

想來神秘世家人事先並沒有打算給她留下什麼詩謁;只是後來發現了假歐冶子,信手翻出她的存圖,淬上毒藥,淡去原圖的線條字跡,而作下重迭的兩幅畫,故意激怒於她。

此圖經露水打溼,又經燈焰烤後,淬毒退盡,才現出原樣來。

白觀音原已無心再看,想將此圖挑進屜角,等藝帥回來再作分處。

不料水晶短劍剛剛點落,這乾透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