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現出一個從未被她注意過的標誌來:
一個小小的磚砌的園拱門的標記;落在後花園的河旁。
什麼意思?
不管怎樣,到那兒看看再說。
白觀音收拾停當,來到後花園的河旁。
果然,在密密垂草叢的河床旁,找到了一個拱形的三尺不到的洞口;這洞口只有在水漲退盡之時,才現出來,每rìcháo水不到半滿,這洞口就被淹去。
細看地面。留著多人踏進洞內的腳印。
想來這夥人昨rìcháo落時便已潛入藝幫內花園,直到今rì此刻,留在賓房內的泥沙溼粒,就是從這兒帶進去的。紫衣姑娘也正是從這兒被虜走的。
白觀音身子一弓,便鑽進拱門。
她打亮了火捻子,不遠處,泥沙盡,竟有上行的石階道,而且洞身高大得已能容一人透過。
白觀音一聲長嘆,向前走去。
她絕沒有想到,竟然有這樣的一條秘道通向自己經營的藝幫的核心。而且已被別人利用,至今才發覺。
作為江湖幫派的一方頭領,是不是太不應該了一她深深地引為自責。
但湖水剛退不久,想來這幫惡徒定然去之不遠,也許救援紫衣姑娘還來得及。
思及於此,她的腳步加快了起來…。。
火捻子很快就燒完了。
現在,這兒連一丁點火線都沒有。
她只覺得一直都是下坡泥濘路。
她在跌滾著前進…。。
她已經無法記起走了多少時間,
但又聽見身後傳來水聲!
糟!漲cháo水!
難道今天我該淹死在這兒不成?…。。
………【第十九章一金環蛇銀環蛇(上)】………
十九革
一個考不上秀才,後來終於當成了秀才的秀才,對一個考上了秀才,終於當不成秀才的秀才說:去,告訴所有要考秀才的人說,提督就是要提拔總督的人。連這都不知道,他就別考秀才啦。
年海棠沒有想到:藝幫船上的不是藝幫人。
船上不見藝帥謝絕,也不見白觀音他們熟悉的身影,就連提網裝她的四名穿著藝幫青子服sè的漢子,也是冒牌的。
太長、太短、太窄、太寬,他們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
我又落到另一張虎口中了?
年海棠自認,在江湖上並沒有敵人。
除了差捕,誰要張這張羅網?
她想破網一象這樣的網。只要她袖中刀彈出,傾刻即破……
“哈哈哈哈,神偷丫大俠受驚啦。”
坐在艙中的一名中年男子,端著酒杯立了起來。
這確實是一張不敢令人恭維的臉。
但笑聲卻充滿了熱情,令人感動的熱情。
“快,扶丫大俠坐下,上藥,犬齒是很毒的。哼!這些官衙鷹犬,自己就是鷹犬,卻沒有鷹的眼睛,犬的鼻子,卻還再養鷹養犬。”
他罵得憤憤然,朝著早已消失的十四橋方向。
就在船頭艙板上,一名漢子送上坐椅,另一名漢子送上一付藥瓶。
年海棠擋了那瓶藥,治犬傷,飛幫弟子自有幾套辦法。那四個犬牙洞不勞費心。
一杯酒又遞了過來:“丫大俠,來,一杯鎮驚酒。”那中年漢子已經
來到她的身旁。
“鎮驚?鎮什麼驚?我沒有受驚。”
“對對,小小千幫太歲,毛毛犬捕祝安康,實在不足以引得丫大俠受什麼驚;失言、失言、應該是洗塵酒才對,來,張上桌,端上酒菜來。”
“貴主人不是知道我是誰嗎?那一定知道我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