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的。
張寶珍起初假裝憐惜,時常偷偷給她帶些吃食,偶爾在她那裡過夜。只要聽她訴苦,便勸她暫且忍耐,承諾一定會在她和自己母親之間斡旋,只等母親消了氣,就接她回大宅團聚。
時日既久,婆媳關係毫無改善,薛凝碧怨氣愈深,張寶珍索性避不見人,由著自己的老孃和後妻出面,把薛凝碧當免費長工使用,同時奉上的,還有冷臉和冷飯。
薛凝碧找人請來孃家哥哥,本想讓他為自己做主,誰知那酒鬼哥哥得了張寶珍幾罈好酒和一番無中生有的言辭,竟預設了張家的做法。見到妹妹時還勸她,既然決定回家,就該從此收心,不要再惦念外面的野男人,等張家疑心去了,自會放她出門,著個什麼急言下之意,你這麼不安於室,急著往外跑,莫不是真跟外面的野男人有什麼首尾?
薛凝碧氣得倒仰,從此對孃家人死了心,於是才有了今日這番動作。對她而言,太子妃已經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聽完戚長生的彙報,俞宛秋很快做出了決定:“還是按你們的老辦法處置吧。”
人要救,把柄也不能留,即便張家心裡清楚是太子妃插手,沒憑沒據,他們敢亂說一句?
聽到戚長生點頭應“是”,俞宛秋嘆了一口氣說:“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我再也不會管她的事。”
戚長生躬身問:“把她弄出來後,送到哪兒比較好呢?”
俞宛秋語氣冷淡:“送到碼頭就行了,她愛去哪就去哪,她又不是第一次出門,都是老江湖了,不需要我們為她擔心。”
薛凝碧能以下堂婦之身一路闖入京城,落腳之處盡是豪門富室,豈是簡單的角色?對於她目前的處境,俞宛秋不是不懷疑的,甚至,對於當初離京之時,薛凝碧的失信之舉,俞宛秋都重新起了警戒之心。
那次明明說好了在崔家會合,她卻不見蹤影,後來給出的理由也很牽強。俞宛秋當時沒多想,只是因為薛凝碧到底沒有洩露她們的行蹤,如今回過頭再看,卻發現頗有可疑處。
正出神凝思,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守在門廊前的侍衛和丫環個個臉色大變:剛經歷了一場惡鬥,再來一批殺手,他們擋得住嗎?
俞宛秋倒沒怎麼驚懼,大不了,再走一次秘道就是。
忽見茗香喜形於色地衝進來稟告:“太子妃,是太子殿下來了”
————————無言的分隔線
家裡的一隻貓掉到樓下摔死了,都是我的錯。
我看貓貓們總在室內活動,從生到死都不能外出,覺得他們可憐,特意開著窗戶讓他們在陽臺上爬。外面有防盜網,而且樓層也不高,總以為沒事,後來見貓貓偶爾沿著樓梯間搭建的(隔壁亂搭的)小屋爬到屋頂上玩,也沒引起重視,因為他們爬上爬下很靈活,有一次掉下去了也毫髮無傷,越發放心。
結果
這兩天內疚得什麼事也不能做,文也沒法更新,很對不起跟文的讀者。
今晚先更新1章,等會再碼一點,明天準備去寺院待一天,多少為我家可憐的黑黑做點什麼。
同人卷 第二百八十五章所見略同
繡簾開處,只見趙佑熙穿著黑色緊身練功服大步跨上門廊,步履匆匆,眼神憂急,顯然是聽到遇刺訊息後直接從較場驅車趕過來的,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你沒事吧?”一把抓住迎到門邊的妻子,趙佑熙緊張地上下打量,直到確定她毫髮無傷,才鬆了一口氣。
雖說手下一再向他保證,太子妃當時就被人救走了,並沒有跟刺客正面交鋒,他還是捏著一把冷汗。
尤其是,東宮侍衛都說不清太子妃到底是被何人、怎麼救走的,個個含糊其辭,這讓他益發不安。
僕人們很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