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點頭道,眼神盪漾起來,“啊,相公就喜歡面板特白,崔驚鴻綽號雪娘子,就特對相公胃口,跟剛剛撥開的雞子一樣?滑嫩的都能從口裡滑落下來。”
“再白再嫩也沒娘子的誘人。”
武順自信滿滿幸災樂禍的道,“跟你說正經的,別打岔。這選秀後,宮中可就亂了,你以前總說一個女人是五百隻鴨子,這下大明宮這下要成鴨棚嘍!”
李治搖頭道:“女人多了,確實不是個大好事,勾心鬥角的避不了,不過你家相公也沒那麼傻,聰明著呢,就算相公沒什麼震懾力,你二妹還擺在那裡,媚娘如今越來越軟的像蘇杭糯糯米糕,但那是因為她夠聰明,把九成九的心思都給了肚子裡的孩子,一心養胎,一旦這些女人真進了宮,你看著吧,同床共枕六年,媚孃的手段相公我還是知道的,先禮後兵聲東擊西金蟬脫殼欲擒故縱的,能把那些聰明有餘也有過人手段卻從沒有鬥爭經驗的五姓妹子們玩個底朝的,相公我就冷眼旁觀,家和萬事興,還不至於笨的裡外不是人。若是真的鬧的不可開交,連媚娘也壓不住了,那時再出場也不晚,後宮相公難得管,但只要管,沒人敢嘀咕一句。”
武順坐在李治懷裡亂扭,滿臉春意的感受著緊頂著自己臀溝的髒東西,見李治一邊說還不忘調戲撫摸滑膩的大腿,輕輕的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腳,道:“妹婿啊,娘子不是怕你最後被姐姐妹妹們踹下床,到時候又摸著夜色爬牆翻院的溜進大姐閨房娘子,那多不好意思啊。”
李治一臉驚訝道:“?還不好意思?哪次你的不是弄的全武府都醒了,汙言穢語的捂都捂不住,最後你上我下,說起來一把辛酸淚啊。”
武順丟了個媚眼,褪下一隻高跟鞋,在無數人偷瞄向這裡的眼光中,纖纖玉足開始摩挲勾引李治,膩聲道:“娘子是真的不好意思,萬一到時候心血來潮勾引個小白臉,不是被徒然天降而來的相公抓姦在床了?”
李治感覺武順這下肯定要暴光了,小男人心思是真的吃味了,雖然這個時代沒啥相機,但也不能讓自家大姨子洩了,趕忙將武順的腿摟緊合起來,不讓緊繃旗袍裙底露光,惹得武順掩嘴偷笑,看李治這牲口的眼神火熱的能燒起一把大火,嘴上說的東西卻是一板一眼,十分嚴肅:“相公啊,你這個月去了娘子那裡二十次,草了娘子一百多次,萬一娘子被相公草出一個小牲口,那怎麼辦啊,你那些媳婦還不罵娘子死狐狸精,專勾引良家漢子,所以相公,你千萬要多下點力氣,早點給你家的那些肥田下種開花結果來。”
“沒事,到時候一帖藥打了就是,現在民間未婚先孕的事越來越多,世風日下,大姨子,咱們還年輕,得跟得上潮流啊。”李治一臉隨意的道。
武順柳眉倒豎,大怒道:“挨千刀的,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咬死你。”這一聲似怒非怒的,尤其那聲“咬”讓偷瞄這邊的牲口一個寒顫,激動的雙眼淫光大盛。
李治立即改口道:“到時候萬貫家財賞著,侯爵賜著,讓他也能囂張的調戲的良家,做個衙內,窮啥不能窮孩子不是。”
武順仍不滿意,高跟鞋猛踩李治腳板,看來她今天的高跟鞋是為李治準備的了,可惜殺傷力實在讓李治重視不起來。
李治笑嘻嘻道:“大不了到時候也給他弄幾個五姓女禍害一下,武順妹子,這中不?”
武順這才收腳,道:“人家也就說一說,都是親生骨血,厚彼但也不能薄此嘛,唉,誰讓人家是小娘生的,就是不值錢。”
李治笑了笑,道:“什麼小娘生的,都是相公的孩子,愛著呢。”
武順不喜反怒了,道:“那你剛才還想打了我未出生的愛子。”
李治一點不心虛,氣勢磅礴道:“說說而已,一般女人相公能這樣開玩笑?你腦袋被胸夾了啊,全是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