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冰冷冷的女王模樣,一臉不信,可扭過頭嘴角綻放的芙蓉笑和眉眼透出的那股小甜蜜卻出賣了她。
李治也不去猜測這見了面就想自己的心思,滿心舒坦道:“等下你別走了,等看完了採選,陪相公一起回大明宮,帶上賀蘭煙,相公已經叫上岳母、兩個大舅子以及他們新娶的渾家,相公今晚在大明宮設了個家宴,請了不少人,都是皇親國戚,也只有相公發話,他們才敢聚在一起了。”
武順嘴角翹了翹,開心了幾分,道:“那娘子今晚還回去嗎?”
“不了,天曉得你會不會慾壑難填偷漢子,相公可戴不起這個綠帽子。”
“那為什麼要帶煙兒去啊,你該不會想玩母女一龍雙鳳吧?”武順長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相公沒那麼下流,她也算半個女兒了。”李治長出口氣,越來越邪氣了這妞,看來今晚得好好折騰這蕩貨。
“真不玩?”
“不玩。”
“不玩拉倒,本來娘子還準備讓相公先過個手癮,再幾年這朵白菜就能被相公拱了呢。”武順輕輕挑逗,語意不明,也不知心中真正的想法是甚麼。
“草,有你這樣當孃的嗎,盡把閨女往火坑裡推,我這坨牛糞就這麼滋潤?”
“人家女兒長得很水靈的,咱倆不是姦夫嗎,大多腦子裡全是男人,心裡想著念著的都是,夜裡想啊想的,發現奴家啥都是完美的,就是給你時不是完璧,這不心中愧疚,就想拐賣自家黃花閨女讓你糟蹋,男人不都愛母女花嘛。奴家可沒病哦。”說道最後,武順有點不放心,一字一字又緩慢補充道。
“算了,那相公我有病。”
李治翻了個白眼道,斜眼瞥了頓時熱鬧起來的人群,暗道怕是有大人物上場了。
拍拍武順的屁股,李治忍不住道:“好了,娘子,起來了,那仕女館中此刻怕是出來了精彩的人物,你看都沒人看你賣弄風騷了,再說,你扭來扭去的,相公怕憋不住,就在這裡打野戰,那娘子可就掉份了。”
“好吧,那隻能晚上在床上再騎相公了。”武順柔柔弱弱悽悽慘慘慼戚的泫然若泣道。
單就美貌來說,武順長得並不驚世駭俗,不像妹妹武媚娘那般哪怕站在人群中也是一眼讓人認出來,驚為天人的,也不像武碧娘那樣,有一張乾淨的臉龐,眼神乾淨,肌膚乾淨,那一頭青絲也讓人覺著乾淨,跟蓮花一樣恬靜心思細膩面對李治卻又嬌憨可愛,武順讓人見而忘俗,眼中終究有著一種李治讀不懂看不透的玩味,嫵媚精緻,既有小橋流水人家的江南女子才具備的韻味,又有大唐女子一貫的豪放和不羈,糅合的恰到好處。
腳踩高跟鞋的武順站起來,已經勾著了李治的額頭,深陷成一條,又白又嫩,李治半個身子環抱著武順擠進了洶湧流動的人潮,看著李治小心呵護不讓任何人佔一點便宜的熊樣,武順悄悄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也許是仕女館真的出了精彩的一面,不時的便爆出一聲高喝,摩肩擦踵之下,就連鼓掌喊彩都是雙手舉上半空,這樣密集的人群,即使有李治護著,免不了武順也被其他人碰到,一旦觸碰別人,武順就好像被蠍子紮了一下,橫眉冷對的,重度精神和身體潔癖,哪有她自己說的那般不堪。
而在前開道的歸海一刀憑著接近兩米魁梧身體,充分的釋放著身高體魄和常年局高位具備的威嚴和壓迫感,不負眾望的人海中開啟了一條羊腸小道,李治和一路上看掉了無數牲口眼珠子的武順終於殺到了最前方。
兩人打眼一看,便明白了眾人為何如此亢奮的原因,姦夫很有心裡默契的齊聲嘆道:“好彪悍的五姓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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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趕上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