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是人不是鼠,可能練這個有些困難,但爹爹會和你一起努力的,好不好?」
白薯的性格本是活潑善良的,雖然和馮夜白在一起後處處依賴於他,但他的本性其實十分的堅強,否則怎能由一隻普通老鼠修煉成老鼠精?
自這日之後,他日日在腦海中冥想那些修煉的秘訣,尤其是土遁的方法,期望藉由母子連心能把這份資訊傳遞到嬰兒的腦海中,一邊催動內丹,將它化成強大的營養輸入到嬰兒體內,如此一來,那嬰兒得到這些充分營養,飛速成長起來,剛過了八個月,那肚子就又大了一圈。
時間飛快,一晃又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以來,馮夜白府中的人全被關押在下人房中,特別是當初跑了去將馮夜白找了回來的無雙,更是被紅蓮與王氏看得死死的。
白薯一個熟人都沒看到,看見的都是那些面目可憎的馮族中人。他心中憤恨,無憂無慮的性格因為這個肚子裡的寶寶而變得前所未有的堅毅,只是內丹沒有了,那孩子吸收營養又快,只把白薯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哪裡還是先前那副骨肉均勻的樣子。
這一天上午,白薯剛剛梳洗完了,忽然衝進幾個兇惡的馮族中人,不由分說拽起他便走,一邊罵罵咧咧的說什麼「白養了這妖孽許多天,流雙那個賤貨」等等。
白薯一開始只道是流雙帶著什麼道長回來,要取自己腹中胎兒,可如今似乎不對,正疑惑間,早被人拖到了院子裡,只見一個獐頭鼠目的道士和王氏以及族長還有一個年輕人站在一起,在那裡滔滔不絕道:「從未聽說妖胎對人有什麼好處,二位上了那丫頭的當了,如今快趁這妖精未生之際,將他連人帶胎兒盡皆打死,方能絕了後患。」說完旁邊那個年輕人一迭聲地嚷道:「媽的,這個賤貨,騙得我們好苦,若非我昨天遇見道長,言談投機,請他到家裡來,又在無意中說起此事,只怕我們就要前功盡棄了。」
別說族長和王氏吃驚不小,就連白薯都被這番話驚得目瞪口呆,他想起流雙的突然翻臉,再聯絡到這番話,忽然明白過來,流雙定是為了自保,然後圖謀機會出去找馮夜白回來救自己,一定是這樣的沒錯。想到這裡,一顆本已冰冷的心猛然就熱烈起來,只恨不得放聲大哭一場,方能將胸中這百種滋味盡情宣洩出來。
忽又見紅蓮高舉著一本書跑過來,王氏等只翻了一翻,便面上變色,恨恨罵道:「這個賤人騙得我們好苦,三叔,我說她怎麼夜裡才拿給我們看,原來就是怕我們看出這是作假。」說完氣呼呼將書一扔,正扔在白薯的腳邊。
他連忙向下望了一眼,早看清書中有一行字,就是說什麼食得妖胎可增百年之壽的字,那是作假來得,先將書中原有的百年二字保留,前後各摳去一些,用一張極薄細的同色宣紙小心黏上底子,將從別的書中的字摳了來黏在上面,這番功夫若沒有心靈手巧的人,斷作不成這麼逼真,饒如此,也可見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的,不由得更加感念佩服流雙。
當下那些馮族中人就嚷嚷著要打死白薯,卻被那道長攔住,微笑道:「他有內丹,你們的拳腳木棒對他沒用。我這裡有法器,雖比不上那煉妖網,不過兩天之內,也必讓他連肉身帶魂魄以及肚裡的那個孽種灰飛煙滅。」說完取出一把尺子,刷刷刷在白薯周圍劃了幾下,然後將尺子拋於地上,頃刻間只見地上出現一個紅光閃閃的方形,白薯登時站立不住,便坐了下去。
說起來這道士這把尺子,也是個法寶,他因也存了自己的私心,如果把白薯煉的魂飛魄散,那怨靈就會化作強大的能量注入這九千尺,到時這便是一件不輸於煉妖網的法器了。就因為這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