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好吧?得勒,我這會兒頭暈目眩跟你們搭不上腔,你們好好聊,我得去睡一會兒!”
言罷,向晚便鬆開鳳澈的手準備走,卻沒想到手指並未鬆開,鳳澈的力道反而更緊了幾分,圈住了她的手指低頭道:“我陪你回去。”
隨後抬眸看了冷幽珏一眼,沒多說話,便隨向晚一同超前走去。
冷幽珏看了兩人一眼,諱莫如深地眸子添了幾絲玩味之色,隨後也跟上前去。
朝陽本在守夜,眼見了鳳澈向晚身後還跟了一人,以為是刺客,當即便提了劍揮了過去。
冷幽珏是什麼人,在他揮劍砍過來的一瞬已經一下子飛身而起,避開他的劍停在半空之中,墨髮亂舞,那旁邊休息的隨從一見這番情形,頓時一個個拔出劍來,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鳳澈隨後偏過頭來看了朝陽一眼,道:“收劍,他不會傷人。”
朝陽此刻已經認出了來人是誰,驚訝道:“王爺……他不是冷……”
“本王說了收劍!”
鳳澈淡淡加重了聲音,隨後便帶了向晚直接進了馬車之中。
“冰條子,不許為難人家,你又打不過人家,記得給冷幽珏安排吃得睡得,招待不好拿你是問!”向晚自車窗探出半個腦袋說完,回頭便看向冷幽珏道,“大晚上的,你先休息休息,我有點困,明兒再招待你!”
說完她還伸出手來對著冷幽珏招了招手,冷幽珏淡淡抬了抬下巴算作回應,向晚這才縮回馬車裡。
是真的困。
估計是剛剛那一口血吐的,這會兒已經又有點體虛無力的趨勢了。
向晚回過頭來便見著鳳澈自己在包紮傷口。因為傷口在掌心,他一隻手摺騰的時候怎麼看怎麼彆扭。
向晚急忙從他手中接過了布條,又挑開看了看問道:“上藥了嗎?”
鳳澈淡應了一聲,向晚這才接著他剛剛的動作給傷口包紮好,隨後繫好。
“好了!還痛嗎?”
鳳澈淡淡將衣袖落下來,遮住了傷口,聞言抬目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皮肉傷而已。”
向晚看了看他,總覺得這片刻之間雖然他表面上沒什麼異常,可是感覺上似乎就是有點不高興。
她忍不住湊上前去:“是不是冷幽珏來了你不高興?”
鳳澈一怔,抬起頭來看向她,隨後失笑一般伸出手來揉了揉她的頭髮道:“多一個人救你,我自然高興,你從哪裡看出我不高興了?”
向晚瞅了瞅他,從他淡笑的眸底卻越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道:“你高興得時候笑起來眼睛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頓了一下,她又道:“不管怎麼說,冷幽珏這次來是聽說我中毒才來的,他是想幫我,你心裡別有想法!”
鳳澈看了她片刻,倏爾勾起唇角,將她擁在懷裡的同時,拉著她一同朝馬車內的薄毯上倒去,隨後面對面看著她的眉眼,緩緩道:“我不是這麼小氣的人,他幫你,我自然高興,若是這一回,他真的能將你體內的彼岸花取出,他日他想成就家國大事,我會承他這份恩情,給他相應的報答,只是……”
鳳澈頓了一下,“他曾陪過你一段最艱難的時光,而那段時光裡是我無法涉足的過去,晚晚……你懂我意思嗎?”
向晚怔忡了三秒,才恍然間大悟,鳳澈的意思是說,她與冷幽珏之間,他無法涉足,所以這一次如果他再為她捨棄什麼的話,與他而言,就更加無法跨越他們之間了是嗎?
“所以……你在擔心我和他?”向晚頓時就笑了起來,湊過身去,伸出手來攬上他的腰,隨後湊近過去,閉上眼睛低低親吻了他的唇。這才抬起眸光看著他,“這樣……你還擔心?”
鳳澈看了她兩秒,忽然就傾過身來,將她壓在身下,綿密的吻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