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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那麼感性。他哭得傷心,我雖不愛他,但也鼻子一酸跟著哭了起來。

事後,同寢室的幾個丫頭,是這麼評價當時兩人抱頭痛哭的一幕:“就像是一對要分別的小情侶,哭得慘兮兮的。”

“……”

對不起,陸偉,我這輩子或許註定了要虧欠一些人,很明顯你也在虧欠名單中。

第64章 螢火蟲

網上一直盛傳一句話:“我用一麻袋的錢上大學,換了一麻袋書;畢業了,用這些書換錢,卻買不起一個麻袋!”說得很是真實。大學四年,我用青春歲月和必不可少的學雜費,換取了畢業證和學士學位證書。大把大把的揮霍著,少年不識愁滋味的年輕資本。現在回過頭再看看當時的自己,簡直就是一傻楞子。或許,十八到二十二歲的四年生活,是人成長成熟的一個過渡期,必不可少。

去遠方求學的經歷,會是我永遠的記憶,那裡有我的迷茫、遲疑、懵懂、傷悲,在離校的那一刻,我拉著行李箱走出了校門,沒有回頭。當時出校門的那種感覺我說不清,就好像是將幼稚無知拋在身後,灑脫又期待明天的往前走。很感激這無助軟弱的十八到二十二歲,這沒有能力、沒有金錢、沒有地位的年齡,有宇陪我走過。我感謝她能在我脆弱的時候,握住我的手輕道句:“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當然大學我還有一個大大的收穫,那就是寢室那一窩丫頭的情誼,友誼天長地久。我一般不喝酒,主要是因為我屬於武醉型的。一旦喝醉了,必定是要發酒瘋,散夥飯那晚我毫不意外的醉了。用與平時大大咧咧,完全不同的另一種感性口吻,對著寢室裡的那一群丫頭,說道:“我沈希,敬大家一杯酒,今日一別不知道何時再見。大家各自珍重,勿念。”

我嘴上樂意賤賤的將凡事說得膚淺,其實本意並非如此。或許只是想找些偽裝,找些保護自己的外殼,在嬉笑的面容下面,又有多少人能看到那顆脆弱的心靈呢?

從北京回到家後,一轉眼七月就到了,七月意味著宇的生日。我不是個浪漫的人,而且經常被人說成是反應遲鈍。但我對宇的心裡動向特別的敏感,或許是因為她的喜怒哀樂,牽動著我的神經,讓我一同跟著快樂悲傷。

這種感覺很難用言語描述清楚,就像是抬頭仰望天空,我並不是想期待些什麼,更不是想看些什麼。只是,那大片大片的白色浮雲,總能讓人安心。我希望宇快樂幸福,和抬頭眺望天空是同樣的道理。這種感覺,我說不清道不明,可我知道,她能懂。

想了好一陣都沒有想到,到底要送宇什麼禮物才好,苦思冥想,無果。卻在和君一起看卡通片後,當即決定要在宇生日時,去郊區看螢火蟲。

那天和君一起看了一部卡通片,那卡通片裡面有一個畫面,就是深夜時忽明忽暗閃爍的螢火蟲,在小河邊隨風起舞。看那個畫面時,君盯著電視螢幕望了好久,良久之後問我道:“羨羨,那一閃一閃的是什麼?”

“是螢火蟲。”

“好漂亮,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君剋制不了的興奮,問我道。

“要看螢火蟲得等到夏天的時候,在沒有汙染的乾淨水源邊。現在城市汙染的那麼厲害,如果想看的話,得到郊區。”

“……”君沒有搭話,可能是我說的話有些難懂,她一臉委屈的看了我一眼,輕輕垂下腦袋不說話。

看君懵懵懂懂的表情,我沒由來的覺得心疼,輕輕將君擁住,問她:“君,想看螢火蟲嗎?等媽媽放假了,羨羨就請幾天假,帶你們一起去看,好不好?”

“好。”

從答應了君要一同去看螢火蟲之後,聽著君每天在我們耳邊唸叨著,我的心跟著期待起來了。

宇聽說要去郊區看螢火蟲,很是意外,卻也掩飾不住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