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一個能長久的,但她還是最討厭渣男。
不等她冷笑一聲敷衍幾句這個麻煩的根源,他先在聽筒另一邊開口補充道:“當然,道歉是我的事,要不要接受是你的事,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以及我可以知道你們說了些什麼嗎?”
這倒是還算句人話。
如果他一味只顧挽回自己的形象,那容易肯定會即刻結束通話電話,不帶絲毫猶豫,但他竟然還知道問一句梁小姐的事,可見良心未泯。
容易耐著性子同他轉述了幾句,只有他們跟梁小姐所說的內容,並不包括見面後的愕然。
她跟他的前女友相貌很有幾分相似,這種話一旦說出口,會顯得特別彆扭,倒不如保持沉默,當作沒這回事算了。
顧正明得知梁小姐明晚就要回米蘭,很是默默了一陣,就在容易以為他是走了神,準備掛電話的時候,他緩緩開口:“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
容易還不至於貿然答應:“你先說是什麼事?”
顧正明誠懇無比的說了句蠢話:“我想拜託你告訴她,一路順風,之前的事是我不對,要是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肯定義不容辭。”
回應他的是一陣沉默。
如果無語能夠現行,容易腦袋上肯定會飛過去一隻拖著六個點的烏鴉,她深呼吸一口,忍住讓他去看看腦子的衝動:“抱歉,顧先生,我這邊訊號不太好,而且我今天很忙,有事預約。”
她甚至懶得去問他是從哪裡問到的自己的手機號了,是預備著等忙完這一陣的工作回了家,就去找容崢那小子算總賬!
與此同時,容崢在老宅裡打了個噴嚏,他素來身體好,入了冬也只添風衣,這時便以為是在醫院裡被傳染了風寒,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即將黑鍋臨頭。
容易為了以防萬一,直接把顧正明的號碼給拉黑了,無論他怎麼打,得到的結果都會是佔線,算是給自己掙來了幾分清淨。
現在能夠困擾她的只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