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我哥哥和我,誰比較厲害?嗯?你比較滿意哪個?”
那個她熟悉的雲蘇,不在了。
那個一身正氣的軍人,那個保家衛國的戰士,那個溫文儒雅的男人,此刻,竟然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雲蘇?”米漁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這種話是他說的。
“你知道我現在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沒把你掐死嗎?你知道我現在多想衝出去把雲禮揍一頓麼?你知道我多恨你們麼?”雲蘇咬牙切齒的連著三個問句已經顯示他處在了暴怒的邊緣。
“還愛我嗎?”突然他問起了以前在一起時都沒問過的話。
“……愛。”談話談到這個程度,她還有什麼顧忌的呢。
雲蘇嘴角一勾,邪邪一笑,“嫁給了哥哥卻愛著小叔?哪有這種女人,真是……”
下賤?
米漁覺得他停住沒說出來的話,一定是這兩個字。
“既然這樣,那咱們來日方長。”
他的來日方長說的意味深長,米漁理解不了他來日方長中包括了多少的含義,她看著他頭也不回的大搖大擺離開了女洗手間,再次對三個人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
米漁覺得,她完全不認識這樣的雲蘇,他內心深處的黑暗面毫無顧忌的展現在她眼前。
突然,洗手間裡側響起了沖水的聲音,隨即出來一個滿臉無辜的姑娘,那女孩撓撓頭,有些尷尬,洗了下手後瞄了米漁兩眼就衝出去了,在米漁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姑娘又跑了回來,在門口露出了一個小腦袋對米漁說道,“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這位小姐,請你幫忙去洗手間看一下,有沒有一個穿著淺灰色毛衣扎著馬尾的女孩在裡面。”雲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想來是自己長時間不回去惹得他擔心了。
“那女孩是你什麼人?”是剛剛那女孩的聲音。
“……我老婆。”
“……哦啊啊,嗯,我,我還有事。”想來女孩是看到了他們談話中的另一個主角激動了,語無倫次的就跑開了。
米漁那充滿陰霾的內心終於因為這個小插曲而稍微舒坦了一點,想來雲禮那花花公子風流倜儻的調子一定是又給姑娘們亂放電了。
“阿禮。”米漁走了出去。
“怎麼這麼久,不舒服?”
“沒有,和朋友講電話忘了時間。”
後來,兩人相攜著回到座位,那時候雲蘇已經坐在了那裡,看到他們走過去還微微一笑,表情動作拿捏的十分到位,“阿禮你太寶貝嫂子了,去個洗手間也要去接。”
米漁不知道他是如何這麼自然的說出這句話的,明明前一刻在洗手間還要掐死她,真是不去當演員白瞎了。
“這要不是看她是一孕婦,我才懶得管呢。”雲禮坐回到座位,米漁跟著坐下,一聲不吭。
“你那次去傳染病研究院找我說要結婚,就是和嫂子麼?”
“嗯哼,那段時間這妞兒正和我玩失蹤,後來可讓我逮到了,丫的再敢亂跑腿打折。”
雲禮說的輕鬆又甜蜜,米漁聽的雲裡霧裡,雲蘇表情雖沒變,但看向米漁時那幽深的眼眸還是很讓人膽顫心驚。
雲蘇似乎在說,你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做到一邊和雲禮談婚論嫁一邊又和我打情罵俏的!
“回去吧,我得把衣服換下來。”雲蘇低頭看了看那被紅酒潑濺的襯衫,對他們說道。
後來,雲禮取了車過來,雲蘇紳士的為米漁開啟了後門,成功阻攔急於坐副駕駛的米漁,“孕婦還是坐後面吧。”
然後,雲蘇也坐到了後面。
這不合理,他應該坐到副駕駛的,米漁心中哀嚎。
“蘇蘇,我今天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