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險些摔倒,顯得極為狼狽,他面貌清秀俊朗,但臉色有些蒼白,且髮鬢微亂,呼吸急促。
“礙手礙腳。”
七師弟瞥了他一眼,然後上了車。
過了許久,這位七師弟仍然還未出來。
盧元宗為首弟子還當是出了變故,面色稍變,就想上前去。
“師兄……有……龍虎級數的法劍……”
七師弟的聲音,斷斷續續。
盧元宗為首弟子臉色又變了幾變,看向滿面驚訝的梁元凱等人,冷聲道:“暗中竟還藏有龍虎法寶?梁家的膽子夠肥的!”
“抱歉……”
一個虛弱聲音傳來。
眾人轉頭看去。
那個年輕的清秀道士,正倚著那匹大馬,語氣喘息,聲音虛弱,說道:“劍是貧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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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章陸廣
場中一片死寂。
不論是盧元宗弟子,還是梁家眾人,都把目光放在那年輕道士身上。
這道士年紀輕輕,臉色蒼白,倚靠著身後馬匹,略微喘息,髮鬢散亂,立足不穩。
落在眾人眼裡,只是一個身患病症,體質虛弱的年輕道士。
但他說……那龍虎級數的法劍,屬他所有。
場中似乎靜了許久,總之在眾人心裡,覺得十分之久,直到有個聲響驚起了眾人。
眾人看去,便見到盧元宗的那位七師弟正好把一柄劍捧了出來。
為首弟子面色驟變,厲聲喝道:“大膽,還不把寶劍送回去?”
這位七師弟雖然年紀尚輕便修成練氣巔峰,但他並非愚魯之輩,目光在秦先羽身上轉了一遍,強抑住心中震驚,微微低首,露出恭敬之色,將清離劍捧回車中。
為首弟子鬆了口氣,朝秦先羽躬身施禮,道:“晚輩盧元宗陸陽長老門下首徒陸廣,拜見道長。”
秦先羽伸手在腿上按住,運轉法力調息,勉強壓制住小腿上的劇痛,額上隱約生出汗水,並未答話。
陸廣臉色陰晴變化,躬身說道:“晚輩這位師弟初出山門,不識規矩,冒犯道長,望道長恕罪。”
他暗中運使法門,看向這個年輕道士,只發現這是一個尋常人,身上似乎沒有半點真氣在身。
這種情況,要麼這道士真正是一個尋常人,不懂修行。要麼就是功法隱蔽。無法窺視。但眼前最大的可能,便是這年輕道士,實則是一位修為極高,遠勝於練氣巔峰的修道之人。
梁家不可能讓出一輛馬車,給一個尋常的道士。
一個尋常道士不可能擁有龍虎法劍。
這個道士斷然不是常人。
陸廣躬身說道:“前輩既是龍虎真人,此行梁家一事,便按龍虎真人的規矩來,只取一件火玉。但我七師弟魯莽。冒犯了真人,這一件火玉便由我上交,梁家此行可過,無須上交火玉。”
這話讓場中眾人無不膛目結舌。
尤其是梁家眾人,都震驚愕然。
秦先羽更是對此人刮目相看,原本在車中聽他們談話,這個陸廣甚為高傲,語氣囂張,但識出他身份之後,竟有這般大的轉變。
如此一來。陸廣顯得沒甚骨氣,但秦先羽卻不這麼看。
倘如這個陸廣自恃宗門強盛。又顧忌自家顏面,不願放低姿態,那麼面對一位龍虎真人,這些個練氣級數的盧元宗弟子,下場多半好不到哪兒去。
秦先羽仔細看了他兩眼,緩緩說道:“識變化,不錯。”
陸廣如遇大赦,其實背後已經有些汗水。
秦先羽挪著腳步到車旁,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