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高照,無風無雨。白樺葉斑駁了日光,投下一地破碎光影。
立官道旁,看著飛揚的塵土緩緩落下,看著花月距一丈開外的地方驀地勒住韁繩,看著他翻身下馬卻手足無措地與對望。
眼淚滾下來的時候,實是突如其來,毫無預兆。
花月將圈他並不寬闊的懷中,輕輕拍打著的後背,他說:“知道,都知道了。”
多日來的委屈和隱忍都這一瞬間決堤,甚至不曉得前些日子是怎樣熬過來。一度以為已能夠將所有苦難化解,而到了此時才懂得,不是足夠堅強,而是那個能讓軟弱的他不身邊。
問花花:“為什麼要來?這兒明顯不適合。”
他說:“可師父說兄妹一條心,鐵杵磨成針,所以就來了。”
頓時認為花花是被師父他老家再次坑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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