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著實天大的笑話。”
“你……”兔姑被反譏的染上一層霜冰,血目乍兇冷瞪這個囚徒,身為階下囚的人還敢這麼猖狂,她是第一次遇見,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駁。
堵的她開不了口,阿真扭了扭脖子,再仰看她,語重心長勸道:“你怎麼說也是女孩子,使終是要相夫教子,殺人已是千萬不該,最後竟還落草為寇,這……”著實是見識到了,有聽過男的自願去當土匪,真的沒聽過女和去落草呀,默然嘆氣。“還是回家吧。”
“廢話少說,我絕不會回去。”師尊才是她的親人,師尊在哪,她的家就在哪,兔姑亦常的堅定,“等你的護衛離開,我們就去西夏,若找不到師尊,我就一刀一刀割下你身上的肉。”
這個女煞星姓牛的,再勸怕惹她懷疑,阿真心裡咒罵自已剛才幹嘛不照實說了,若現在對她說蛇婆其實在大理,她非旦不會相信,反而會更警惕自已,他現在可是肉票,肉票讓綁匪警惕,最後肯定被撕票,想起那四個齊頸而斷的匪土,心裡升起一股惡寒。
“算了,我累了。”阿真心裡極苦,脫了靴子和衣躺倒在草蓆上,一股冰冷驀然從背部傳遍全身,拉上被褥,思索該如何脫走,面對冷血的女煞星,忽悠這一途恐怕不會有太良好的效果。
第389章 與毒婦同席共眠
夜已極深,兔姑比他還要疲憊,靜看躺於席上睡覺的仇賊,暗暗思索著。此賊狡猾之極,現在他的護衛就在外面搜尋,若他趁自已睡覺偷跑出去,那便糟了。可是她很困了,若強撐到天亮,最後定然也會因困頓而沉睡,他一樣可以逃跑。
“起來。”左右都思不出策略,兔姑冷著臉對阿真喝叱:“把腰帶解下來。”
“嘎?”思索該如何逃脫的阿真聽得此命令,老臉驀地一呆,睜開雙眼見著兔姑寒凍的冷臉,齷齪思想馬上飛走,翻坐起身流汗弱問:“要……要幹嘛?”
見著他下賤愕目,兔姑便知他腦內下流之極,回想那日在青風鎮他抓捏自已的胸脯,血目突然泛上羞臊,極度不爽冷叱:“再不把腰帶解下來,我便殺了你。”
“行行行。”洞裡本就冷,再讓女煞星噴了一身寒,阿真凍的一個哆索,一拉一抽,一條腰帶上呈。
“哼!”接過腰帶,兔姑拉了拉,堅韌無比後,拾起大刀一劃,一條腰帶頓變成兩條,轉身冷叱:“雙手雙腳靠攏。”
原來這個女煞星是要綁住老子啊,狐疑的阿真老臉訥訥,可卻又不敢不從,只得合上雙腿雙手讓她綁住自已。
把他的雙手雙腿綁緊了,兔姑微微心安,睇看了看他,不語落坐於草蓆,脫了武靴,和衣也躺於草蓆上,寒臉微微冒熱,極冷喝叱:“睡過去一些,若膽敢靠過來,我便殺了你。”
自她躺於草蓆上,阿真就傻眼了,吞了吞沫液趕緊也倒入草蓆內,把棉被分了一半給她,儘量與她拉開距離。可是一張小小和草蓆,再如何的拉開距離,距離仍然太近,雖然扼制自已不要胡思亂想,偏偏卻又一腦春色,強逼自已冷靜,根本就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良久的一段時間過去,閉了睜,睜了閉的雙眼最後還是睜開了,阿真僵著身體輕輕側轉過身,目內竄火窺瞟背對自已的身軀,見著這具凹凸有致玲瓏身段,與絮落的一縷秀髮,髮絲覆蓋下隱約可見美麗白析的潔頸,潔頸下穿著一襲青色襖服,服內裡面可以想像是何等的旖旎風景。
噴!阿真鼻孔內升起一股熱氣,鼻血流了少許出來,本就亢奮身體,忽然之間嗑下了強力偉哥王,腦中已控制不住被捆住的雙手,一杵一杵顫抖移了上去。
“兔……兔姑……”阿真口乾舌燥,喚了一下,不見她有所動彈,猛咽口水,快夠到的雙手輕輕爬上她的腰際,沙啞喚道:“兔姑……”
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