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處在難於言喻的弓崩中,明明是為預防他逃跑,明明隔衣隔空而睡,這與分為兩地睡有什麼不一樣?可鼻腔裡聞到的陣陣男性氣息讓她心神難寧。不想回應他,腰際卻一陣灼熱,身後的叫喚呼吸聲越來越急驟與濃厚,惹的她更是睡不找,揮手拍掉爬到腰際撫摸的無恥色掌,略帶羞臊冷冷道:“不要胡思亂想,再亂來我便殺了你。”
“你……你乾脆殺了我吧。”阿真欲哭無淚,被綁的雙手把無恥發揮到最高境界,再次爬上她的芊腰輕輕撫摸,身體難受到了極點,想想自已真的好久沒碰過女人,也不知是那個該死的混帳說的,若是處男,想女人身體最多也就想想還不至於行動;償若嘗過其中味道再想女人,那就產生了犯罪的動機。他媽的,真的說的太對了,他竟然對這個女煞星升起了莫大的反應,這都成什麼事了啊。
腰際被撫摸,兔姑臉兒抹上兩朵暈紅,慕容山莊經營專案裡就有青樓,她從小便與三教九流結交一起,男女歡愛時常聽人提過,汙言穢語更是如雷慣耳,而且為了執行任務,她充當妓女好幾次,可那僅次摟摟抱抱,真正的魚水歡愛從沒體會過。她明白男人**若是上來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因為她就見過。
“不準亂想。”被摸撫的極癢,兔姑臉蛋窘紅,尷尬坐起身,寒臉因羞臊而緊緊繃著,看也不看阿真,動手解去他雙手的腰帶,撿起地上的大刀站起,頭也不迴向裂縫洞口走道:“好了叫我。”
阿真精蟲上腦,開始不明白兔姑到底在幹什麼,當聽得句話“好了叫我”,老臉驀然漲紅,隨後嘴巴非人類裂到耳根上,難於相信這個女煞星竟這般的可愛。
兔姑臉蛋臊紅,走到裂縫口仰頭向天空的月牙靜看,奈心等待裡面那個齷齪男人解決完無恥之事,雖然知曉此事難於控制,可心裡就是鄙視不已。
再怎麼樣阿真也不會去幹那種事,解開了束縛雙腳的腰帶,躺於草蓆仰天洞頂的漆黑,漸漸平覆下灼熱的亢奮。世界極靜,猶如處於荒蕪之下,沒有半點聲音,不久後,他疲倦的眼皮就沉沉下墜,緩緩睡了過去。
翌日,在迷迷糊糊夢鄉里聞到一陣香味,他眯開雙眼見著裂縫口一縷金輝射了進來,兔姑蹲於裂縫旁正烤著東西,聽到動靜轉過冷淡目光看向他,不吭半語站起身走過來解開他的手腳束縛道:“過來吃東西。”
阿真餓死了,一睡醒就有東西吃,哪裡還躺著住,咕嚕一個翻身,奔到火堆旁觀看烤的金澄澄香噴噴的肉竄,連問是什麼肉都沒有,便伸手自行拿起一枝肉竄狼吞虎嚥啃咬起來。
“嗯嗯嗯!”肉味鮮美,切的極溥,入口細嫩,一根叉枝有五塊肉片,阿真蹲下身連連讚賞,“真香,這是信鴿吧。”
兔姑不似他一口吞,細嚼慢嚥淡淡瞟看伸手又去拾叉肉枝幹的男人,不鹹不淡道:“跟鴿子差不多。”
阿真吃的滿嘴都是油葷,雖然是春天了,可天氣還不挺暖,除了天上飛來飛去的信鴿外,恐怕也沒有東西了。為什麼他敢肯定是天上飛的鳥類呢?因為……
“這隻翅膀夠帶勁,骨頭太美味了。”把嘴內的軟骨嚼碎,嚥下後自然又去拿另一根肉串,口齒不清咕噥詢問:“等一下要幹什麼?”
吃了兩根肉串兔姑便不吃了,扔掉手中的枝幹,睇了他一眼,簡言回答:“呆在這裡。”
“哦!”阿真連啃了三根肉,疑猶未盡tian了tian唇瓣,對冷淡的兔姑提議:“這樣用火烤會被燻黑,中午的時候你去抓幾隻,順便帶塊平坦的石頭,把石頭烤燙,肉片放於燙石上煎,絕對美味的讓人連舌頭都吞了。”
聽他說燻黑,兔姑啞口無言,很想回答他這些皮肉本來就是黑的,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他這是什麼肉,挪了挪臀部,仰靠於巖壁上閉起雙眼曬起了太陽。
阿真是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