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達到四肢百脈,不想動,也不想說話,只想靜靜讓他抱著,舒服慵懶,只想縮於他胸口,直到天荒地老,果然還是枕在他胸口上睡覺比較舒服。
中午已過,晌午的風突然大了起來,天氣呈一片灰濛。自午時在後菀詳寧了片刻,藍倪兒本以為這個男人不會如她的意,不料他竟乖巧了,隨著她折騰地又搬回她的寢室。
藍倪兒目光幽幽深深注視他,而後躡手躡腳爬過他小山的身軀,雙腳落地不禁鬆了一大口氣,無聲走到桌案,拾起擱於櫃上未看完的書卷,便坐到椅上靜靜覽閱起來。
其實阿真早就醒了,側躺於床上,不想睜眼也不想動彈,心情很是煩悶,一種說不出的躁悶憋堵的心絮如麻。一面擔心無任何訊息的三位妻子,一面又得屈服於母狼。手中已經沒有牌了,他媽的,他林阿真竟然落到這個地步,著實讓人爽快不起來。
天宇灰白,太陽被厚雲摭掩,藍倪兒折上書頁,輕輕吐了一口蘭氣轉眸,床上的男人依然僵直著背影對著她,不知該如何地凝視片刻,默然走到床榻邊落坐,柔軟的曲線輕貼他背脊,溫柔雙臂自後懷抱住他腰際,美臉兒輕輕摩挲他寬厚背部,蘭香吐息:“我答應你,會派人去營救蘇婷婷,也會派人把她接到一處美麗的地方安心居住,待她生下孩子,也會把孩子抱回來……”
阿真目光幽幽,不吭半聲地抿著嘴,不答也不應,已經猜出她後面的話了。心道,你這頭母狼,要我不要婷兒,那是在作夢,老子不想要的就是你。
“我要你做出承諾,答應我寫下休書,斷絕和蘇婷婷所有的一切。”藍倪兒兀自往下說:“只要你答應我,金遼任你橫行,而且還允許你可以佔有我的貼身美奴兒。”
忽地,背對著她的身軀震了一下,隨後整個人就直挺地坐了起來,面對母狼裂出一口高露潔牙齒,色臉猥瑣嘿嘿詢問:“這次真的賺到了,一言為定。”
藍倪兒瞧見他根本沒有傷心,錯愕了一下,美臉頓繃了起來,倏地站起身哼哼:“和你說著玩的,誰當真了誰就是蠢豬。”這傢伙在耍她,真是惡劣。不過,不傷心就好,他一傷心,她就覺的很煩。
阿真嘿的一聲,手撐床板躍下身,有手有腳的快速穿起衣物道:“對了,給我錢。”
“錢?”藍倪兒剛坐回書桌,這種顛倒的論調讓她無語,“你要出去?”
“對啊。”拉了拉嶄身的豪貴牧裝,拾起一條繩索走到書桌前交給她,“給我的頭髮隨便綁一下。”
接過他手中的藍繩,藍倪兒自然就站起身,利落給他紮起一束馬尾說道:“有帽不戴,現在天氣還不冷,等下雪了,我看你再逞強。”
“該戴的時候再戴遲,我不會虐待自已的。”下雪?恐怕那時他都回夏周了,阿真心道。嘿嘿轉身,屁股捺坐到桌簷,被人包養地伸手討道:“給我錢,我要出去玩。”
這個男人還真是在向她要錢啊,藍倪兒一陣晃惚,抱起胸膛詢問:“你要去哪裡玩?我和你一起去。”笑的這般yin邪,絕對不是去幹什麼好事。
“那怎麼行,你去了我還玩的高興啊?”阿真驚呼,大力搖頭,“不行,不讓跟。”
“哦!”藍倪兒芊眉一挑,漾笑柔問:“那我的郡王是想去玩什麼?為什麼我跟去會玩不高興呢?”
“廢話,身為一個男人,能幹的就那幾樣。”扳著手指頭,煞有介事數道:“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
聞言,藍倪兒笑容結僵,美臉微抽著筋,抱起胸知根知底詢問:“想來郡王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竄那窯洞門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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