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老點了點頭,看了看楊騰飛,笑道:“孫婿既然沒與殷小姐情投意合,那就去一趟杭州吧。”
蘇婷婷早見四候爺哀求目光,太老開頭了,也柔聲勸道:“蘇州與杭州一夜便到,相公去一趟無妨。”
“那怎麼行。”阿真大驚,急急牽起婷兒的小手,仿如被人拋棄含淚呼喚:“婷兒捨得與相公分開,可相公卻不捨得與婷兒分離,婷兒怎可這麼狠心。”
“呃?”
“呃?”
“呃?”
吃飯一干人,突然見到梁祝,個個神情木訥,對對目光呆滯瞟於那個噁心的男人臉上。
蘇婷婷大吃一驚,沒有想到相公的反應會這麼的大,凝看他哀傷目光,急忙澄清:“婷兒怎麼回會對相公狠心?相公不要胡思亂想,婷兒不會對相公狠心的。”
“真的嗎?”阿真肚裡暗笑,情深深雨濛濛掬起她的小柔掌,更噁心道:“我的小心肝小寶貝,相公半刻,不!是眨眼都不能沒有你,你就是我的心我的肝,是我的五臟我的六腑,每呼吸一下,就想你一千遍,一萬遍。”
“相……相公。”蘇婷婷小臉緋紅,瞳眸粼粼,羞……羞死人了。
“寶貝,快讓相公抱抱。”張臂立馬把她緊摟於懷中,沒聽到嘔吐聲,再接再厲噁心:“寶貝,相公愛你的心天地皆可明,惜你的情星月也無光。婷,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愛你一萬年,要是可能的話,我願意化為你的月事帶,永遠撫平你的傷痛。”
“嘔……”難於像想,世間竟有這麼噁心的傢伙,一干人把剛吃的東西全嘔了出來,五臟依然鬧騰。
太老和倪婉真美臉暴血,巨惡又崩潰拍案而起,抓狂咆哮:“閉嘴。”
蘇婷婷已然羞很不得當場死去,不敢相信相公竟當著大家的面說願意當她的月事帶,哪裡受得了,一張充血的仙臉死死埋入他體內,崩潰哭喊:“相公帶婷兒離開,嗚……”
沒有顛狂,太好了。阿真急忙摟抱起這個羞的要鑽地的人兒,開心不已咻的一聲跑出膳廳,昨晚與今日干了兩次婷兒崩潰的事,可婷兒都沒顛狂,看來她心中的創傷漸漸被他撫平了,真是太好了。
抱著婷兒跑出膳廳,阿真聽到膳廳內太老的破罵,暗自咋了一下舌,揚聲喊道:“楊騰飛還不快出來啊,杭州要不要去啊?”
“真……真哥,來……來來了。”楊騰飛處在噁心又巨寒中,捂著嘴急急從膳廳奔出,瞧見抱人往大廳跑的噁心人類,肚裡又是一陣反胃,急急跟著他奔去。
阿真抱著婷兒一口氣奔出府門,跑到玉石靜巷,才輕輕放下懷中仙妻,裂嘴溫柔拭去她腮上羞恥珠淚,“好了,不要再害羞了,現在沒人了。”
“相……相公您……您不要這樣子,婷……婷兒羞……羞恥死了。”被他寵愛是很幸福,可相公在這麼多人面前都敢說出這種話,叫她怎麼見人呀。
阿真菀爾牽起她的小手,大步清晨街道走道:“好好好,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要說這種羞人的話,就待咱們獨處時說給你一人聽。”
“嗯。”婷婷羞羞答答一聲輕應,低垂著小頭顱,依然害臊不已,不敢抬頭也不敢說話。
清晨的蘇州活力無限,阿真老馬識途地牽著婷兒走進西街,邁過夜間畸形繁華、紙醉金迷的勾欄青樓街道,逕折往北走了不一會兒,一條大江便出現於眼中,巨大渡頭兩端守著真槍實刀兵鎧,十來艘水師戰艦整齊排於水口兩端,中間則是一排接一排的貨渡與旅渡。每艘客船、每艘商船進出都有水師嚴格檢查,想偷渡想走私,哼哼,讓你下輩子寧願做豬做狗都不願再生為人。
楊騰飛跟著阿真來到蘇州渡,自然明白他是要走水路,想想也對,他都願當自家夫人的月事帶了,林夫人現在大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