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散的劇毒。除了兄弟的化毒神丹之外,大概當今武林,還沒有第二種藥物能夠解得!”
只聽另一個壁角處身著白長衫老人怒道:“別說百步斷腸散了,就是十步斷腸,又何可懼,中原五義豈是貪生怕死之人?”說完話,人已霍然站起身子。
其他三處壁角上盤膝而坐的老人,也都有了怒意,紛紛起身,目注千臂毒叟翁天義,大有立時出手之意。
翁天義只怕四人真的一齊出手,心中暗自驚駭,一面暗中運氣戒備,一面目注葉一萍,低聲說道:“如若他們擅自出手,圍攻於我,那可不能怪兄弟推翻承諾之言,拂袖而去。”
葉一萍目光轉動,投注了四位義弟一眼,道:“四位賢弟請盤坐下去,運氣調息,如若有什麼異樣感覺,就趕快運氣閉住穴道。”
四個服色不同的老人,齊齊把目光投注到翁天義身上,道:“翁兄請小心一點,如若毒性發作得能為我們事先覺到,翁兄也別想活著出這古剎大殿。”
葉一萍輕輕嘆息一聲,緩緩舉起了右手,伸出一指,說道:“降魔十三掌,第一招‘飛筆招魂’……”
大殿上所有的眼光,全都投到葉一萍的身上,瞧著他神情。
翁天義輕輕咳了一聲,目光橫掃大殿一週。
葉一萍是何等人物,一聽翁天義輕咳聲,立時明瞭他是何用心,當下接道:“翁兄請附耳上來。”
霸天義回頭望了四個服色不同的老人一眼,依言走近葉一萍身側坐下,附耳上去。
葉一萍極快講了三招降魔法的口訣,只聽得翁天義不住點頭。
要知翁天義武功不弱,聽葉一萍講述口訣,立時覺出那掌法果是非同凡響的武功,不禁暗自忖道:“無怪莊主要用盡方法、手段,迫逼中原五義,想學得這降魔掌法。”
葉一萍傳完三掌口訣之後,說道:“這套降魔掌法,我們兄弟每人都分學了幾招,兄弟只知這前面三招。葉兄如果覺得兄弟相授口訣,不似隨口捏造,那就請把解藥授於兄弟,先讓四位義弟服用下解藥之後,兄弟才好請他們解說下面口訣。”
翁天義暗道:“不錯!莊主也說過他們這套掌法,是三十年前一位無名老人所授。因為那老人不能在中原五義之處多作停留,隨把中原五義請到身邊,自己先演了兩招降魔掌法,給中原五義一瞧,問他們願不願學。”
那時中原五義之名,已經震盪了江湖,五人武功,都已列於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一見那無名老人表演的兩掌,乃從未睹見之學,心中哪還有不願學的道理?
那老人看他們答應要學,自己遂躲到一個靜室之中,要五人個分別入室,把十三降魔掌法,分別傳授五人。
這是因這套掌法過於精奇,任何一個人,沒法在短期內,把這十三種招式完全學會,他因身有要事,又無法在此多留,只有以五人的精力,分別學這十三掌奇招,或可有所成就。
他忖思了良久之後,笑道:“葉兄一言九鼎,兄弟自是相信葉兄之言!”當下把那白玉瓶連同藥物,一齊送了過來。
葉一萍倒是沒有想到,翁天義竟然這般慷慨,伸手接過藥物。
他親眼看到貧天義把瓶中藥物倒出來,給四位盟弟服下,使他們由昏迷中清醒過來,是以對這藥物,毫無懷疑之心。
他把瓶中的藥丸,倒出來四粒,分別送到四位盟弟手中,說道:“翁兄在武林中乃極有身份之人,這解毒藥物,自是不會有什麼可疑之處,四位賢弟快請服下,小兄也可放心一些……”
四個老者望著葉一萍微微一笑,各自把手中藥丸,送入口中,嚥了下去。
葉一萍蓋上瓶塞,問道:“翁兄這化毒丹,當真能解他們服下之毒麼?”他雖親眼看到翁天義施用此藥,把四位盟弟由昏迷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