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十年又豈會不知!母親的性子是不太好,但是依我看,你們兩人倒是誰也沒有沾到誰的光,誰也沒有吃到地誰的虧!”
安夫人聽到安老爺的話就有些不太樂意了,安老爺卻又道:“算來母親去避冬也避了有兩月有餘了,今日已是臘月十一,她也快回來了!”
安夫人一聽到這件事就更加不快了,卻也知太夫人是安老爺的生母,有些難聽的話自不敢說,因為不能說,所以心裡才更憋屈,她輕聲道:“是啊!往年母親都在十五回來,算來也就這幾天的事情了。”
安老爺知道安夫人的想法,心裡也有些不太舒服,他和安夫人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對安夫人的性子不說了若指掌,卻也知道個七七八八,他當即又道:“母親年歲大了,不比往常,這幾年身子骨是一年差過一年,可是我們也都知道她每年在夢龍山裡避冬,一則是她的身子實在怕冷,二則是她在佛堂裡為安府祈福,上次王爺親自來賜御米的時候她都不願回來,也不過是覺得想用誠意感動佛祖,好讓我們安家平平安安!”
“老爺說的甚是!”安夫人心不甘情不願的道。
安老爺看了她一眼後又道:“所以母親回來之後,可不許再跟母親置氣,那些不該說的話最好一句話都別說,知道嗎?”
安夫人輕哼一聲道:“知道了,整個杭城的人都知道老爺是個極孝順的!”
安老爺輕嗯了一聲後道:“你這段日子有空就多去安慰子軒,他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上次居然還和我吵了一架,今日裡又做出那樣的事來,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你也體諒一下他!”安夫人忍不住道:“這些年來他為安家做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你說原本就屬於他的東西,突然就不是他的,他心裡難免會有些想法!”
安老爺長嘆一聲道:“我就是因為知道他不容易,所以才會原諒他,但是卻也不能由著他去啊!我偏心已經偏得夠明顯了,總不能太偏了,到時候給人拿了錯處說到王爺那裡去,終究不是一件好事啊!”
安夫人也嘆了一口氣道:“老爺說的甚是!”說罷後又忍不住罵道:“都怪那個楚晶藍,若不是她又豈會生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安老爺緩緩的道:“不過有她也有她的好處,至少安府日後也算是有枝可依了,有洛王幫著我們,安府定會愈加的昌盛,所以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過。”
安夫人心裡憋屈,卻還是點了點頭,安老爺又緩緩的道:“對了,那個叫佩蘭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月妍的事情怎麼還沒有解決?”
“你也知道月妍的,她原本就是有些心機的。”安夫人輕嘆道:“她對子軒雖然事情做得有些過份,但是兩個終究是有情的,子軒的性子你也知道,有時候話說的狠,卻是個軟心腸,月妍先是失血過多,緊接著又染上了風寒,子軒還是狠不下心來就這樣將月妍趕走。”
“可是佩蘭的肚子裡有了安府的嫡孫,她現在的身份卻是什麼都不是,這樣只怕也多有不妥,日後孩子生下來可就不好了,這事不能一直拖著,你去投摧摧子軒,讓他趁早將事情了結了。”安老爺有些不耐煩的道。
“我知道!”安夫人有些為難的道:“這事我也勸過的子軒幾次了,子軒說佩蘭要做正妻,不做平妻也不做妾室,而月妍又躺在床上不能動,這事就這樣拖著了。”
“這算什麼事!”安老爺有些惱了:“且不說那佩蘭是什麼樣的身份,能進安府的門就已經算是不錯了,竟還有那麼多的要求!既然不願,當初又為何要做子軒的外室?做外室也便罷了,那一日也跟著子軒進了安府。若不是看在她的肚子裡有安府的骨血,這種女人我是斷斷不能讓她進安府的!”
安夫人卻道:“佩蘭雖然是小戶人家出身,可是必竟是我安府的功臣!誰沒有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