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的事情,現在祖父還躺在床榻上養傷,就是被此事牽連。
“是嗎,那你大可不必如此,當時不管是你還是其他小娘子,我都會救的。”
言下之意,你與其他人沒有區別。
還不等鄭依楠說話,他又接著道,“原來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事?白白耽誤了我用功的時間,行,禮我收下了,你請回吧。”
姜伯庸的面上無甚表情,聽話聽音彷彿在嫌棄鄭依楠妨礙了他一樣,甚至鄭依楠給他倒的茶,他也沒有喝上一口。
鄭依楠笑了,氣的,“五郎君,三娘可有得罪過你?”
姜伯庸皺眉,眼裡閃過一抹不耐煩,怎的這些小娘子就不能跟他們家五娘一樣爽利呢,沒有眼色、又莫名自信,誰規定他對上小娘子就要和顏悅色?
她又不是他們姜家的小娘子!
“沒有得罪過我,不知鄭三娘子可還有事?無事的話,我還有事,先行告辭了。”
鄭依楠也是被人捧著寵愛長大的,話已至此,她也沒這麼厚的臉皮繼續留下來糾纏。
她隨著姜伯庸站起身,對他福了福身,“五郎君的救命之恩,三娘永遠銘記在心。”
而後她直起身,又道:“只五郎君這性子,也不知會娶到什麼樣的夫人與你喜結連理。”
不輕不重的諷刺了一句,鄭依楠轉身就走。
姜伯庸輕輕的嗤笑一聲,“反正不會是你。”
自古紅顏多骷髏,上輩子他閱盡美色,這輩子只想建萬世基業,女人是什麼,能吃嗎?
姜伯庸那話隨著風輕輕一飄,落入鄭依楠耳裡,氣得她跺了跺腳又快步離去。
第194章 何為走秀
“怎樣,五郎和那位鄭三娘子聊得如何?”鄭幼娘滿含期待的問著阿朱。
阿朱當時在廊榭外面守著,並沒有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語氣有些遲疑,“兩人就是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各自辭別了。”
鄭幼娘有些失望,又振作起精神,“五郎那孩子對上一位美嬌娘有沒有臉紅?”
阿朱失笑,“夫人,家裡的郎君看慣了五娘,還能對其他小娘子臉紅?”
鄭幼娘先是極其認同的點點頭,繼而又醒悟過來,橫了阿朱一眼,“你這張嘴就會說好話來哄我開心,五娘又怎麼能與別家的小娘子一樣?別家的小娘子,很有可能日後做他們的夫人,五娘只是妹妹,哪同呢。”
想了想,鄭幼娘又放開了,“索性五郎是郎君,先等他謀個一官半職,日後討媳婦,討個更好的。”
姜伯庸是庶出,想要娶到世家嫡女不是不可能,還要看他日後的出息,男人不急著成家,先立業對五郎也好。
說起五郎的親事,鄭幼娘又想起了遠離自己身邊的兩個兒子,喃喃的道:“也不知大郎和素娘在武成州那邊如何了,一陽應該又長大不少,會跑會跳了吧。。。”
阿朱知道夫人是思念大郎君和長孫姜一陽了,她在一旁勸慰道:“大少夫人是個會疼人的,必會照顧好大郎君和孩子,您就放心吧。三郎君都十八了,身邊還沒有一個知冷知熱的人。。。”
鄭幼娘一拍腦門,“對,要給三郎物色個知冷知熱的媳婦兒了。”
末了又嘆氣,“太后新喪,至今大家都不敢辦宴,這可怎麼物色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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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傅被廷杖,借傷在家中休養,在他的指示下,太傅府的屬官有條不紊的繼續處理著政事,讓陳雄提著的心又放了下來。
陳雄以為沒有姜太傅坐鎮,太傅府和朝堂至少會亂一亂,不想什麼事都沒有,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陳雄私底下冷笑,“那老匹夫也不是多重要嘛,看來日後就算除掉他,也不會有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