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禮物,伏危把虞瀅喊進屋中,道:“大人已然準備推行開墾坡地種大豆和藥材一事。”
虞瀅聞言,道:“那我豈不是可以租田地了?”
伏危點了頭:“便是銀錢不夠,衙門也會寬限一年,來年再收租金。”
虞瀅道:“再租十畝不用交糧食只要繳銀子的坡田,我也還是夠
() 銀錢的。”
租田和請人忙活,虞瀅都預留了銀子,雖不多,但剛夠。
說了這事,虞瀅想起了大嫂的事情,便也與伏危提起。
再而道:“你看一下,能不能查到大嫂的大伯母一家現在所在。”
伏危不知大兄大嫂竟有這麼一出,幾分詫異後點了頭:“我明日上值便去查一查,像他們這種情況的,應是比較好查的,待查到下落後……”他停頓了一下,看向她,問:“你想如何?”
素來溫和的虞瀅難得露出了憤忿之色,說:“大嫂去了年,受了那麼多的苦,不把他們剝削一層皮,說不過去。”
伏危見到她鮮少露出這樣的表情,不禁一笑,說:“成,我與你一塊,剝去他們一層皮。”
虞瀅眨了眨眼,隨而更正:“是剝削,就銀錢上的剝削。”
伏危微微搖頭:“他們這種行為是犯了律法的,況且先前的知縣也是因貪汙受賄被削去的官職,他們不挨一頓板子說不過去。”
虞瀅聞言,臉上頓時露出喜意:“如此最好不過,大嫂知道後,肯定會高興的。”
說到這,她說:“我現在就與大嫂說去。”
伏危見她笑容粲然的轉身離去,也笑了。
這一趟郡治之行,他能感覺的出來她與大嫂之間的關係好似親近了許多,沒有之前那麼多的客套,儼然從妯娌變成了知心密友。
不知不覺,夜色漸深,因只有兩間屋子,所以伏危只得與伏震父子擠一擠,而四個女眷則是在另一屋打橫著睡,床不夠寬就在旁邊多加了兩張長竹凳。
湊合了一晚後,第一日就虞瀅就與大兄他們回了陵水村。
回到陵水村,虞瀅休息一會過後就去檢視藥田的情況。
藥田被何叔他們家照看得很好,就是請來的兩個人也沒有偷懶,幾乎沒有什麼雜草,草藥也長大了不少。
從藥田回來,虞瀅便開始大概算了這一趟郡治的花銷和攤子的盈利。
全部持平後,最後還多了一百文。
虞瀅一文也沒要,全給了大兄大嫂:“你們陪著我忙活來忙活去的,一句怨言都沒有,我心裡是感激的。”
她把兩份錢推到大兄大嫂面前,說:“這是我先前說好的誤工費,等之後宋家兄回來,扣除他所得後的盈利,會把先前說好的一成利分給大兄大嫂。”
伏震聞言,皺眉道:“我與杏娘又沒出什麼力,哪裡敢多要,我們兩人只要一成利就好。”
虞瀅與他們道:“一人一成,畢竟我只是配了藥材,而熬油脂,搗藥材和煮麵脂,還有那些個雜貨都是大兄大嫂做的多,自然是要的。”
說到最後,虞瀅索性給他們算了帳:“就是給了宋家兄四文和六文,還有大兄大嫂的一成後,我也還是賺大頭呢。”
面脂自然是一直要做的,量多的時候她自己一個人肯定是做不過來的,所以大兄大嫂這分成是必須要的。
再說了,就以十罐貴的面脂來說,簡單的扣除租金和宋郎的提成等,最低的利潤還是有一百六、七十文的。
分給大兄大嫂各十七文,她也還有一百十幾文呢。
而且就他們在郡治擺攤的那幾日來看,這一個月下來,最少都能賣出一百罐左右。
這利潤自然不用多言。
虞瀅簡單的給大兄大嫂算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