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傳出一道略顯低沉的回應:
“好,我現在就去找你們。”
訛獸歪了歪頭,頭頂的兩隻細長兔耳略顯疑惑的彈了彈。
怎麼餘蘇姐的聲音忽然這麼低沉……甚至還有些該死的性感。
難道這就是大幾百歲女鬼的成熟魅力嗎。
手中的信牌越來越涼,代表信牌的持有人距離賭莊耶越來越近。
但是訛獸的心裡卻莫名其妙的湧上一股恐慌,就好像某隻獬豸又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不能吧。
訛獸拿出自己的粉手帕又擦了擦自己額前的冷汗。
信牌越來越亮,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這信牌甚至還有些滾燙。
就像那個男人一樣。
劉安注意到訛獸又露出了那副被嚇破膽的表情。
媽的,明明只是耳朵長得像兔子而已,怎麼連膽子都像兔子一樣小:
“你怎麼這副表情,好像餘蘇被噶了一樣……噶!”
砰砰砰——
砰——
幾聲爆響從暗室外傳來,緊接著就是暗室的門被一條長鞭抽破。
塵土一陣飛揚,劉安只看見幾道身影站在破爛的門口。
為首的陸臨看著暗室的劉安和訛獸,手裡的信牌急促的閃著光:
“原來你們在這,真是讓我一頓好找啊。”
劉安看了看他身後那幾道破碎不堪的牆體,心中警鈴大作。
他媽的,到底誰教他這麼個找人法的!
咻——
桃七七揚鞭一抽,牆角的訛獸嚇得飛身一跳,縮著健壯的身體躲在了劉安的背後,兩隻肌肉虯結的手臂掐著劉安的後衣領前後瘋狂搖晃:
“安哥!有人打進來了,怎麼辦啊!”
劉安微胖的身軀在他手中就像塊大抹布,兩隻腳險些站不穩。
他抖著手指向陸臨:
“既然你主動送上門,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他從腰間掏出一顆圓潤的玄珠,兩手狠狠一拍,玄珠在他手中碎成兩半。
呼——
玄珠一碎,一陣磅礴的陰氣瞬時在暗室中爆發!
渾濁的陰氣凝成陣陣黑霧,在暗室中肆虐,一張張碩大而猙獰的面容在黑霧中浮現,或怒目豎眉,或哀切淒厲……
這些都是亂葬崗的陰魂,被人收集封在了這顆小小的玄珠中,不可轉世,不可超度。
久而久之,玄珠內的陰魂陰氣越積越重,如今突然釋放,陸臨這幾個修士在陰魂眼中就好比幾個香噴噴的餑餑。
尤其是桃七七,還是水蜜桃味的。
浮現在黑霧中的鬼臉獰笑著撲向幾人,一個個將嘴角咧到了耳後根,誓要在他們身上扯下幾塊血肉才好。
劉安吊在訛獸手上大笑:
“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陰魂近在眼前,扯開的血盆大口中噴出一股股難聞至極的腐臭,甚至還能在某隻鬼面的牙縫中看到一塊已經腐爛生蛆的腐肉。
蛆蟲互相纏繞攀爬,黃白的蟲體從腐肉上蠕動幾下,忽然猛地朝著站在最前方的陸臨跳起!
桃七七一擰眉,伸手就要將陸臨向後拉:
“小心!”
滋啦——
飛向陸臨的蛆蟲在半路戛然而止,肥碩的蟲體撞在了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外,瞬間就被屏障燒的灰飛煙滅。
陸臨回頭看了看桃七七,腰間的方相氏符閃著青光:
“那個,別扯褲腰帶。”
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