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無所謂地聳聳肩,走出大樓去呼吸新鮮空氣了。
很快,取證拍照就都忙完了,公孫叫人把屍體都運回去,自己也跟車回去了,其他人收隊,卻找不見白玉堂了。
展昭叫其他人先回去,自己則原地轉了兩圈,向小區後面走去。沒走出幾步,果然見白玉堂正坐在籃球場外的圍欄上,和幾個高中生模樣的人攀談著。展昭走過去,拍拍他,道:“都回去了。”白玉堂點點頭,別過了那幾個學生,翻身越過圍欄,和展昭一起往回走。
“怎麼看?”白玉堂問。
“到目前為止也沒發生類似的命案,我看尋仇的可能性比較大。”展昭邊走邊看小區的環境,“這裡地方不錯。”
“對啊,附近都是學校,人流量比較大。”白玉堂嘆了口氣,“不太好查。”
兩人上了車,白玉堂發動車子問一旁沉默不語的展昭:“怎麼了貓兒,剛才開始就怪怪的。”
展昭看著沿路的風景,突然問:“小白,覺不覺得這個兇手不像第一次犯案?”
白玉堂聽後,也沉默了一會兒,道:“進屋子後,我就覺得這傢伙絕對不是第一次殺人。”
“你也這麼覺得?”展昭更是有些發愁,“那之前殺的那些人去哪兒了,這麼明顯的風格,應該一查就能查到的。“
“這傢伙真是個變態!”白玉堂邊開車邊說,“這麼招搖地犯案,為的就是讓警察們注意,一副要挑戰的樣子又一副要掩藏的樣子,明明是老手,還要留下目擊證人,這麼矛盾的兇手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淡定啊白隊長……”展昭笑呵呵地拍白玉堂的肩膀,說“這案子這麼離奇,包局鐵定又會來一句‘限你半個月破案,不然就去掃廁所’。”
白玉堂臉一黑,見身旁貓笑得幸災樂禍,想了想也笑了,問:“貓兒,你書寫完了?”
……一箭就戳到了展昭的痛腳,惹得某貓惱羞成怒!揮爪子就要跟老鼠拼命。
正鬧著,白玉堂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對了,方渥的案子,是安叔辦的吧?”
展昭被問得一愣,“幹嘛突然問起方渥?”
“我今早聽包局說,方渥這兩天就要判決了。”白玉堂說得輕描淡寫,“好像安叔決定方渥的案子一了,就退休了。”
“安叔和你爸同歲的吧?”展昭問,“到現在才退休的確有些不容易。”
“是啊。”白玉堂調轉方向盤,車子緩緩駛近警局,兩人就是一愣。
“怎麼圍了那麼多人?”展昭指著警局大樓前的幾輛新聞轉播車和好些個人,“這幹什麼呢?!”
白玉堂停下了車子,走出車,就聽好些人在喊:“方渥無罪,放了方渥……警局是在找替罪羊……”
“哇……”展昭下車,“頭一次看見這陣仗啊。”
“他們應該去法院門口鬧才對,上警察局來幹什麼?”白玉堂皺眉,和展昭一起從側門進了大樓裡,剛進大門,就見迎面一個年輕的女生衝了上來,嘴裡喊:“展博士麼?您是不是展博士?”
展昭一愣,點點頭。
“這個!”女生一把塞了厚厚一本本子給展昭,道:“我是T大心理學的研究生,我知道您是這方面的權威,請您務必看一下我的調查資料!方渥是被冤枉的!”
“啊?”展昭不解地看著那女生,這時,有幾個保安衝了上來,請那女生往外走,對展昭道:“抱歉,展博士,他們在門口鬧了半天了,一個沒留神就被溜進來了。
“幹嘛?我有說話的權利。”那女生兇兇地說。
保安也為難,“小姐,這裡是警察局啊,閒人免進,你們要鬧去別處行不?”
“等一下。”展昭叫停了保安,問那女生,“門口的都是你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