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數天,朝廷是不是從長安城拿出來一些後勤犒勞一下?”
還犒勞呢,看來你們兵髮長安無過還有功了?人在屋簷下,韋巨源咬了咬牙,再次答應。
然後立即寫信,時間緊啊,後天晚上就要接到準確答覆,沒有辦法。
寫完信後,立即送走。
王畫在操練軍隊,韋巨源過來看,也沒有拒絕。不過韋巨源是一個外行漢,如果讓他選擇,他甚至會認為皇宮中的羽林軍戰鬥力更高,因為比血營看上去更威風,更整齊。
看了一會兒,跑進長安城,不想再呆下去了。
王畫也沒有管,到了傍晚送出來一批犒賞,可是王畫再次留韋巨源吃晚飯,依然是盛情款待。
實際上韋巨源是有意而來的,有一件事他沒有說。他是等王畫開口,可王畫沒有開口,他只好在吃過晚飯,王畫送他回長安時說道:“王侍郎,我有些話兒不知當講不當講。”
“韋相公,儘管道來。”
“我記得你小時候說過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
“不錯,難道不對嗎?”
“說得很有道理。那麼我再說一件事,這兩年來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首先申明一下,你前去吐蕃真與皇后無關。後面皇后聽信了家族裡的一些小人,還有朝中的奸臣挑撥,所以發生了一系列的誤會。現在皇后心中很後悔。”
王畫不吭聲,心裡想道,肉戲來了。
“既然沒有永遠的敵人,就象你現在與太原王家交好。後來與十八家也再次和好。為什麼不能與皇后和好如初?”
“那不是和好,是合作。我不是君子,談利,無利不起早,韋相公,皇后能給我什麼?金錢?地位?名譽?”
“這些你都不需要,皇后能給你的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安樂公主。不知道王侍郎有沒有惦念著她們母子?”
李裹兒的事,王畫知道一部分,但因為她被韋氏禁閉著,知道得不多。
他答道:“想。”
雖然韋氏的話,讓他有些戒意,說不想那是假的,不過條件現在不允許他立即將李裹兒的事擺在首要位置。
“本來皇后想讓你們完婚,彌補去年的遺憾,然而朝中大臣十分反對。所以作罷,不過皇后為了彌補這一遺憾,正在安排此事。”
韋氏在留給韋巨源的字條上寫得很含糊。
當時商議時是有人提議利用王畫與李裹兒的感情,讓王畫退兵,安心做靈州的總管去。
不過許多大臣反對,其中一部分是相王與太平公主的人。現在王畫態度不明,可是血營,特別是那個王畫的左膀右臂,有心將李持盈捧為主母。如果這門婚事成功,將會永遠失去王畫的支援。
只要王畫不謀反,這股力量任誰都不能輕視。可以說現在的血營,支援誰,誰立即就會在朝堂上有最大的發言權。
其他的清流大臣同樣也反對,原來就商議過此事,這時候不是議事的時間。未必會有幫助,反而顯得朝廷低三下四。要議也等事情過了才議。
韋氏聽了長鬆一口氣。
李裹兒這步棋是關健一步棋,到了她那個小瓶子派上用場時,為了防止有人反對她,將這步棋打出來,換得王畫支援。在她想法中,李裹兒是皇太女,也就是未來的女皇帝,作為未來女皇帝的丈夫,兒子又是下一班皇帝繼承人,王畫十有**會動心。
如果這時候下嫁,就沒有辦法安排了。總不能說,我要毒死皇帝,馬上李裹兒將會成為名正言順的皇太女。弄不好王畫還會告發。
只要王畫動心,就會支援,想一想強大的血營支援,她這個女皇帝比當初武則天登基時還要穩固。
先透一個風兒,暖暖王畫的心,但這個安排連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