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吶!”
“你口中小小的雍州道,在他心裡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站在李朝宗身邊的劉子睿說道:“昨天吃飯的時候,他也說了,雍州是他北征的跳板,可以和陽州道薊州道成為掎角之勢,對於北征大有裨益,你不可否認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他想給你一座天下,有些危險他一定會冒的。”
對於李朝宗和劉子睿來給他送行,路朝歌還真是一點也不知道,他也沒特意的惺惺作態一番,就比如回頭看看懷遠城之類的,再說他也沒有那個時間惺惺作態,時間時間,他要抓緊一切時間。
路朝歌離開懷遠城後不久,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涼州軍大營忙碌了起來,準備跟著路朝歌出征的四個軍開始整裝,糧草輜重開始裝車,這一趟他們又要遠征了。
路朝歌帶著手下軍隊一路疾馳,四天之後趕到了長安城外,此時的長安城外臨時搭建起了一個涼亭,劉子鈺就坐在涼亭內,身邊跟著兩名年輕的小太監,石桌之上擺放著一些酒菜,路朝歌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涼亭,也看到了坐在涼亭之內的劉子鈺。
“你猜他這是鬧哪出?”路朝歌看向身邊的袁和通問道。
“跟你敘敘舊唄!”袁和通說道。
“也有可能是想擠兌你。”于吉昌說道:“畢竟前一次他在你這裡算是吃了癟的,他想報仇很正常吧!”
“一國之君什麼時候這麼無聊了?”路朝歌笑著問道:“怎麼感覺他比我大哥清閒那麼多呢?”
“權力都快被架空的差不多了,自然不用那麼忙。”袁和通這種人平時很少說話,但是每一次都能直接說到點子上。
“老袁說話永遠都這麼精準。”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去會會他,你們暫時停在這,若是看到我有危險,你們趕緊衝過去救我哈!”
“這是少將軍能說出來的話?”于吉昌一臉驚訝的說道。
“成家之後總是有後顧之憂了嘛!”路朝歌笑著說道:“戒備吧!”
說完,路朝歌打馬來到涼亭百米的位置翻身下馬,在四周戒備的禁軍攔住了路朝歌,就見跟在劉子鈺身邊的一名小太監小碎步跑了過來,說道:“陛下請河東郡王涼亭一敘。”
路朝歌卸下腰間戰刀,交給了一名禁軍,說道:“可別把我刀給弄丟了,我還指望著他殺人呢!”
小太監帶著路朝歌走進了涼亭,劉子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路朝歌也不客氣只是簡單的行了一個抱拳禮,隨後 就坐了下去,一名小太監走了上來,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酒。
“知道你趕時間,但也不差這點時間。”劉子鈺說道:“我今天出現在這裡,就是想和你聊聊。”
“聊什麼?”路朝歌笑著說道:“說一千道一萬,我也不可能到你這裡來,說那麼多有意義嗎?”
“知道你不會拋棄李朝宗到我這邊來。”劉子鈺笑著說道:“我想和你聊一些別的東西。”
“那你說說聊什麼吧!”路朝歌說道:“你最好抓緊點時間,我可不想在這裡耽誤太長的時間。”
“我把都城遷往昌州,你覺得怎麼樣?”劉子鈺問道。
路朝歌真沒想到劉子鈺居然問他遷都的事,不過對於這件事路朝歌還真沒有什麼看法,畢竟不是涼州的事,他也懶得想那麼多,但是好處和壞處他還是知道的。
“你都決定的事了,還問我有什麼意義?”路朝歌笑著說道:“難不成我說遷都昌州道不好,你就不會遷都了嗎?雍州這地方就像你自己說的那樣,這裡其實對於你來說也並不安全,我隨時都能帶兵打過來,你遷都對於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省的我哪天心裡不爽帶兵把你趕出去,要強的多,你說是不是呢?”
“你還是那麼自信。”劉子鈺笑著說道:“大楚如今這番模樣,我是有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