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麼關係?”路朝歌說道:“國家興衰更替本來就是自然規律,大楚立國已經數百年了,其實也差不多了,你說是不是?”
“我不信這個什麼自然規律。”劉子鈺說道:“我想在和這個規律爭一爭。”
“沒問題,與天鬥其樂無窮嘛!”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每一次有點事你就讓我幫你忙,你覺得你怎麼爭?用命爭啊?”
“我需要時間,大量的時間。”劉子鈺說道:“可我也知道我現在時間並不多,但是能爭一刻是一刻,只要等我的人成長起來,包括你路朝歌在內,我都會把你們一個一個收拾了。”
“這些話你不應該說給我聽。”路朝歌笑著說道:“你應該說給你的那些心腹聽,讓他們有信心跟在您的身邊,把我們這些人都踩在腳下。”
“你就不怕我的人成長起來,把你踩在腳下嗎?”劉子鈺問道。
“其實你已經知道我想說什麼了吧!”路朝歌笑著說道:“你說這話你覺得我會怕嗎?”
“沒想讓你怕。”劉子鈺說道:“畢竟我現在還要求你幫我擺平紅杉軍不是嗎?”
“別用求,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路朝歌說道:“我要的是雍州道,至於其他的我根本不在乎,江南四道落在誰的手裡,跟我有個屁的關係,你的大楚能不能保住跟我有個屁的關係,要不是你給的太多,我都懶得離開懷遠城。”
“敢不敢喝一杯?”劉子鈺舉起酒杯問道。
“不敢。”路朝歌直截了當的說道:“我這人怕死,對於你我也沒有什麼好印象,喝酒也就不必了,咱倆在這廢了半天話,一點有意義的東西都沒有,你趕緊把聖旨給我,我帶著聖旨趕緊去江南,沒準還能快點解決了紅杉軍。”
“拿過來。”劉子鈺一伸手,另一名小太監將聖旨送到了劉子鈺的手上。
“聖旨在這裡,你拿去吧!”劉子鈺將聖旨放在石桌上說道。
路朝歌直接拿起聖旨展開,看了看聖旨上的內容,確定有節制江南四道的權利之後,就將聖旨收了起來,隨後站起身向劉子鈺拱了拱手,轉身退出了涼亭,從禁軍手裡拿回了自己的戰刀,翻身上馬帶著一萬兩千親軍疾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