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驚得叫出聲來。接下來便是一陣巨大的騷動,一個不明物體從馬恩琪的家門口飛了出去。
Dinnes遙的微笑依舊在持續,雖然他本身對自己的笑容並沒有賦予什麼特別的含義,可持續時間久了,還是讓人有種脊背發毛的感覺。酒吧的淺琥珀色燈光此時正淡淡的撒在白皓的髮梢,星星點點的離光讓人感到莫名的虛幻。四個人圍坐在一個小圓桌旁邊,沉默讓氣氛顯得微妙又緊張。
“你們兩個,是不是……”
“不是!”Dinnes遙話還沒說完,對面的兩人就一同大聲否認,空氣中開始瀰漫起濃烈的火藥味。就連白皓也感覺到這這裡的熱度,不由自主地向後靠了靠。Dinnes遙依舊保持他的招牌微笑,明白了事情的八成。他輕輕地把嘴押在杯沿裝出喝酒的樣子,好像是在等待坐在對面的兩人先開口。最終,馬恩琪算是徹底壓不住內心積蓄太久的疑問開口了。
“你和白皓這幾天失蹤到哪去了?你知道我天天過來盯梢損失了多少客戶嗎?!……”馬恩琪的話連珠炮似的持續不斷,吸引了周圍客人好奇的目光。可她毫不在意仍舊數落著這幾天擅自失蹤的Dinnes遙和白皓。白皓第一次見如此伶牙利嘴之人,不由得冒出了冷汗。這時,馬恩琪像是注意到了什麼,停止了對Dinnes遙的責問。看到伶牙利齒的恐怖女人開始轉向自己,白皓頓時覺得呼吸困難。“你……”面前的兇女人臉上掛著一種困惑的表情,這讓白皓自己也覺得困惑。
“你……”馬恩琪仍舊以一副困惑的表情盯著白皓,包括白皓在內的其他人都不明白她到底在在意些什麼。過了大約兩分鐘後,馬恩琪臉上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Dinnes遙,我想這件事,你很有必要解釋一下。”馬恩琪的聲音冷冷的,完全不像以往的她。司徒海看了看白皓又看了看馬恩琪,他實在不明白馬恩琪究竟在白皓身上發現了什麼令她如此憤怒的東西。Dinnes遙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眯起了雙眼。他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馬恩琪,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大約過了有半分鐘,Dinnes遙不緊不慢的開口了,馬恩琪眼中也開始閃爍讓人難以理解的光。“果然還是逃不過你的眼睛啊,馬家後人……”聽到這句話,馬恩琪的左眉微微上挑,淡紅的薄唇抿了抿。“那麼,我就把我這幾天收集到的情報都告訴在座的各位吧。”意味深長的微笑給人一種不好的感覺,不是孕育在黑暗之中的陰謀,而是那種滋生在陽光下的病毒。聽完Dinnes遙的解說後,馬恩琪的眉頭蹙了起來,司徒海也同樣。或許是情報太過偏離現實了,可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事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只是似乎有點過於匪夷所思。
“我知道了,原來這就是真相……”馬恩琪一手託著下巴,臉上仍舊帶著思索的表情。司徒海雖沒有表現出忖度的姿態,卻也表現出一副思考的狀態。這時,Dinnes遙的表情迅速從微笑轉變成一種詫異,看到他這麼看著自己,馬恩琪覺得很奇怪。還沒等她開口問,Dinnes遙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行動了。一陣模糊之後,大家看到Dinnes遙手上多了一樣東西——一張古舊的紙牌。
“你在用塔羅牌占卜?”司徒海看著雖然古舊卻製作精美的紙牌問道。眼中多是一種驚訝的神色。
“這不是一般的塔羅牌,所以,這張紙牌不屬於馬小姐。”Dinnes遙出人意料的開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在酒吧淺琥珀色和瑪瑙紅色燈光的交相輝映下,Dinnes遙的周身散發出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
“馬小姐,你最近可遇到過什麼人?或者說,有什麼奇妙的經歷?”Dinnes遙的聲音很輕,給人一種催眠的感覺。聽到他這麼問,馬恩琪努力的回憶,卻怎麼也想不出最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