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報仇雪恨的旗幟攻打南越國,雙方你來我往斗的不亦樂乎,優勢南越國還要處在下風。
東甌與閩越的仇怨就更深了,閩越王以大欺小常年打擊同族一脈,試圖一統三越重現越王構建的霸業,三越表面上關係融洽同仇敵愾,實際是面和心不合各自打著小算盤。
三越聯軍大營不安全。
尤其得知閩越王只派出三萬大軍,國中至少還有一萬精兵沒有派過來,很難說他會不會趁機攻擊東甌國或南越國趁火打劫。
南越王趙眜帶著七萬大軍在三越聯軍大營裡,不僅是以壯聲威,更是提防閩越王搞小動作。
外有強敵窺伺,內有矛盾重重。
一旦得知西線失守,潭中、猛陵淪入漢軍之手,南越軍計程車氣必然派崩盤,閩越軍說不定掉轉方向攻擊南越,成為最卑鄙的帶路黨。
大漢帝國太強大,只要漢軍有心攻擊就必定滅的了南越國,那時候所謂的三越聯軍,會變成另外兩越聯手漢軍滅南越,根本不會再幫著他們。
時值夜幕降臨點點燈火亮起。
曲江城很安靜,大廳則更安靜,蠻將們睜大眼睛滿面惶然,猶如喪家之犬。
趙遂支著腦袋臉色變換沉思良久,忽然道:“你可以聯絡到車騎將軍?我代表南越王族,希望能與車騎將軍詳談,就談南越的歸屬和未來!”(未完待續……)
第223章 不速之客
五嶺東南茂密的叢林,那裡是溼地的天然邊界,此地背靠青山方圓幾十裡是塊完整的盆地,再往南六十里是南越設下的前鋒大營。
南越蠻兵試探進攻了兩次,被漢軍出動步兵打了個稀里嘩啦,縮回到大營裡打死不願意出來。
陳何拽下牛筋弓弦,無奈的搖搖頭:“這鬼天氣溼氣重的要死人,掛上弓弦沒幾天就要出毛病,早知道就不帶好弓弦來了。”
灌強拎起他的百鍊鋼刀,拿起綢布仔細擦拭明晃晃的刀身:“你自己纏兩根弓弦還不是一樣用的了,前幾天車騎將軍還說過這事,弓兵不會纏弓弦就不是個合格的弓兵。”
“我不喜歡弓箭,我喜歡拿著大槍衝鋒,我就搞不懂為啥非要把我編進弓箭隊。”
“你小子啥,車騎將軍那是保護你的安危,曲逆侯老陳家庶支眾多,可嫡流就你一根獨苗,你小子剛結婚就沒了性命,再讓曲逆公主第三次改嫁?”
“去你的,你才沒了性命,我活的比你更好。”
羽林騎的編制不能動,陳何也得和其他人一樣鑽樹林走山路,一雙鐵腳板也起了水泡苦不堪言。
他還算運氣好,運氣不好的上吐下瀉連路走都不動,水土不服的病號每天都會增加好幾十個,比起前些日子剛到五嶺地區要好的多,那會兒一下病倒六七千號人,可把軍醫給愁壞了。
周左車遞來陶瓶:“別說廢話,每天早晚的吃藥時間到了。”
“呸!這破地方真鬱悶,每天還要吃行軍散去溼去瘴。從小到大我是最討厭吃藥的了。”說歸說,陳何還是得老老實實的吃藥。雖然此地距離五嶺瘴曲比較遠,可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刮來一陣毒瘴。
住在山裡的蠻民有個各種防瘴手段。漢人只有用類似行軍散之類的藥物去瘴,若不吃說不定幾天就掛了,幾乎每天都有不聽話計程車兵中瘴而死,死後的屍體極為恐怖,必須用火焚燒掉。
漢軍和夜郎軍共用一個營盤,夜郎人的待遇比漢軍可就差的多了,他們沒有行軍散這種高階玩意避瘴,他們拿出家鄉的奇怪藥草按時服用,據說避瘴效果也還可以。
曹時也很煩惱。他的中軍大帳來了個不速之客。
“這地方我們以前好像走過吧?”劉陵指著閃盤上的小藍旗十分新奇,她第一次見到沙盤,第一次知道打仗還有這麼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