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晨的注意力立刻被他修長的手指拉了過去,“你怎麼知道的?”
秦昭陽想了想,微微側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按照你的思路應該是這樣沒錯。”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別人會很柔情萬千地寫愛人的名字表達想念,可你沒心沒肺慣了,真的坐下來冷靜的寫我的名字,大概是真的被我傷透心了。一邊給自己心理暗示,一邊惡狠狠的出氣。”
他幾乎能想到她在紙上劃了一堆的小人上面寫上“秦昭陽”三個字,然後旁邊畫坨屎啊,畫條咬人的狗啊,或者再畫一個“蘇曉晨”在旁邊拳打腳踢。
她性子在某些方面還是很單純的,大抵真的難過要洩憤,也只會這樣。不然便是自我折磨,吃一頓好的,睡一頓飽的,打個遊戲出去轉一圈也就好了。
一個人發洩完了,又是活力四射。
所以他總捨不得她受委屈。
蘇曉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來了……我就忘記了。”
他鬆開她,到一邊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木匣子來。
蘇曉晨不識貨,可聞到那匣子淡淡的檀香,又看見上面雕刻精緻的花紋和上好的陳色時立刻就明白這是個好東西,不至於太名貴但也絕對不是普通的東西。
秦昭陽開啟小小的鎖釦,裡面鋪著一層柔滑的白色絲綢,正中間,則放著一支玉簪子,在水晶燈璀璨的光輝下光華千轉,奪人眼球。
“我這次出差的時候特地拜訪了一位收藏古玉的老者,他和我秦二叔有些交情,我說要送與我未婚妻定情用,他就把這簪子給了我。”
他聲音輕柔,又是那種要魅惑人般刻意壓低的嗓音,音質清冽。
蘇曉晨在他說道“要送於未婚妻定情用”時就已經微微失了神。
“他說了很多關於簪子的來歷,年代,價值,我都沒記住,當時看見便喜歡了,以後拿來做傳家寶也不錯。”他頓了頓,把盒子合上細心的鎖好了遞給她。“知道你喜歡玉器珠寶,就揀好的給你。”
蘇曉晨突然笑了起來,眼底都有了微微的溼意,“你今天晚上叫我來就特意說這些啊?”
秦昭陽擺出一副“不然你以為呢?”的表情來看她,“我怕今晚不表明下心意你明天一個想不開逃婚了……”
他上前一步抱住她,溫香軟玉在懷,“我不能離開你,也不能失去你。”
蘇曉晨一愣,好久才緩緩地回抱住他,試探地問道:“你在害怕?”
“嗯。”他很大方的點頭承認,“在害怕,也在心疼,是我不好。”
“我不太愛說這些話,但我爸說女人也是要哄的,所以我今晚來哄哄你,讓你明天可以安心地訂給我。”
秦昭陽的確是這樣一個人,很多的感情都不太喜歡說出來,相比之下“做”比“說”於他為更容易。
尤其要對蘇曉晨這種不感性又脫線,常常三五不著調的人說這些,他實在有些開不了口。
而且會遭遇他認真地說一句“我愛你”,她會立刻回覆一句“你腦子今天被門夾了?”這種……讓人實在性/冷淡情況。
果不其然,蘇曉晨今晚也沒讓他失望。
她掐指算了一下,“這應該是你第二次說情話了……我覺得我還是有些不習慣,不如你再多說幾句?”
他那邊沉默,她又問了一句,“你送我的這個玉簪子,我以後沒錢買吃的可以暫時當掉嗎?”
遭遇冷場。
蘇曉晨再接再厲,“反正你那麼有錢……總是能贖回來的。”
☆、Part 60。
蘇曉晨通常是逞一時之快,惹毛秦昭陽;過後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而且屢教不改;一條道走到黑。
這次惹毛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