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幾下給我看,我只好自己想個辦法要你大跳了。”
王風突喝道:“你準備怎樣?”
李大娘道:“這陷阱的上面本來有一塊幾百斤的鐵板,將鐵板放下,就算輕功很好,亦只有在下面等死的份兒,只要我斷絕供應清水食物,不出三日,你們在下面就不渴死也得餓死,據我所知,餓也可以餓得人發瘋,到時只要我將鐵板再開啟,就不難見到你在下面猴子般亂跳。”
王風道:“三兩天還餓不死我這個人,這石牢裡面說不定還有可吃的東西。”
李大娘道:“泥土裡的蚯蚓還是縫中的蜈蚣?”
王風道:“蚯蚓蜈蚣據我所知都是非常可口的。”
李大娘道:“你吃過那些東西?”
王風道:“還沒有這樣機會。”
李大娘道:“這一次是你的機會了,只不知,你是不是真的敢吃那些東西?”
王風道:“連命我都敢拼,還有什麼事情不敢?”
他口裡說的雖然硬朗,心裡卻已發悸,咽喉卻在發乾,突然生出一種想吐的感覺。
蚯蚓滑膩的身子,蜈蚣醜惡的形態,就看在眼內,已令人心裡不大舒服,人口呢?
李大娘打了一個寒噤,道:“連那些東西你都吃,我就想不佩服你都不成了。”
王風板著臉,不作聲。
李大娘連隨問道:“只不知血奴是不是也吃得下那些東西?”
女孩子大都連老鼠都怕得要命,血奴即使是例外,要她吃蚯蚓、蜈蚣,只怕要她死還要簡單。
王風竟反而笑了起來:“她就算不吃也不要緊。”
李大娘:“哦?”
王風道:“一天半天沒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