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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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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閉上眼,先王妃的影子浮現在腦海中。以前他無法想象先王妃的樣子,可是他們都說二小姐與先王妃有七八分相似,於是他就知道了母親的容顏,而且一定比二小姐更美更溫婉。

可現在她正用悲傷憐憫的眼神望著他。

他吃苦受罪,她該解恨才對。

為什麼她這樣看著他?難道她不想見他被那郎中繼續玷汙麼?還是在惱恨這樣骯髒低賤的他根本不配活著,是她的恥辱?

他身上到底是流著她的血,他怎能讓那一半高貴的血被人這樣糟蹋?

不過他又能做什麼?他只是一個低賤奴隸,就算手腳能動可以躲閃,他又能逃到哪裡?施展武功殺了那些欺負他的人麼?那不是又添了罪孽?

那郎中只要一炷香而已,就當是一場噩夢,應該比酷刑好挨。

秦三才剛才一直是在邊上冷眼旁觀,見那郎中手腳不規矩在廿一身上揩油已經心有不滿,那郎中還堂而皇之提出來要找無人處玩弄廿一,他更是怒氣上了頭。廿一的滋味他還沒嘗過,怎麼能讓那猥瑣的郎中佔了先?那郎中一個走街串巷的賤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還有邊上圍著的這幫流口水的奴才們,平時一個個都挺正經的,此刻色相畢露,估計他們也惦記著廿一的姿色,想要趁機多佔便宜,真是可惡。

凡是有先來後到,李先生和二小姐,一個是王爺貴客一個是得寵的小姐,秦三才不敢招惹,對手下的奴才們他就不能一忍再忍了。

秦三才端起架子,讓跟班的掏出一串沉甸甸的銅錢,對那郎中厲聲說道:“賞錢給你,我們還要趕路,沒工夫跟你攪合。拿了錢快滾!”

那郎中還算識趣,看出這幫人非富即貴不好招惹,反正他剛才借按摩的機會也已經揩了那俊美奴隸不少油,眼見更多便宜佔不成,也不敢計較賞錢多少,趕緊領了錢灰溜溜跑路。

廿一沒想到秦三才這輩子也有做好事的時候,雖然他知道秦三才目的不純私心私慾使然,不過還是將他拉離了那猥瑣郎中的魔掌。他應該感激秦三才的恩德。

秦三才倒也不客氣,走到廿一身邊,抬腿用鞋底踢了踢廿一的臉,奚落道:“賤奴,醒了就別再偷懶,快爬起來。”

危險暫時解除,廿一鬆了一口氣,頭又開始眩暈。那郎中僅僅是行針將他救醒,治標不治本,他胃痛依然很嚴重,舊傷和今天早上又挨鞭打的新傷消耗著他的體力精神。他動不了,也不想動,後悔不該吃了二小姐賞的醬牛肉。

其實他也清楚,醬牛肉引發胃疾只是一方面,他身上的傷從沒有痊癒過,積累到一定程度早晚會爆發,鐵打的人也承受不住。或許還因為他的血髒了先王妃的陵寢,他此刻內力渙散無法調息,便是先王妃惱怒降下天罰,他大限將至在劫難逃的徵兆。

秦瑤一直是坐在車內假裝矜持,不過後來聽見外邊僕從們奚落調侃,那郎中又提了如此與眾不同的付錢方式,她才忍不住推開車窗向外觀望。這次她也很佩服秦三才的魄力,若不是知道秦三才的小人底細齷齪心思,單隻看剛才秦三才打發那郎中的態勢還真可以稱的上有幾分正氣凜然的味道。

看見廿一依然無力自己爬起來,僕從們等不耐煩上腳踢踹,秦瑤又於心不忍。她現在意識到有可能是昨晚上她給廿一吃的醬牛肉惹了禍端,若廿一從小很少吃肉,長年累月飢寒交迫或許是得了古怪的胃疾。是她害了他。

“來人,你們別耽擱了,快點將那賤奴裹起來,抬回本小姐車內。”秦瑤大聲吩咐了一句。

廿一這才知道,原來一早上他病得人事不省,居然是躺在二小姐的豪車之內混了一路。現在他好運仍在,二小姐還許他繼續賴著。他禁不住又開始懷疑,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