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好。”
穆世萬沒想到噶瑪會有如此的想法,登時生出了一種五雷轟頂之感,錯愕之下竟是啞然了!
番外——噶瑪的人
凌晨的高原上旭日初昇,霞光萬道,照耀的草上露珠都閃爍了金光。可是陽光雖然明媚到強烈的地步,可浩蕩而來的大風依然帶著昨夜的寒氣,偶爾無聲掠地而過,便能將人吹個透心涼。所以大凡牧民清晨出門,無論冬夏總要穿著皮袍禦寒。
穆世隨著噶瑪在烈日寒風中走了將近兩公里,這時就有些支援不住。噶瑪覺出他彷彿是跟不上自己了,就停下腳步回頭打量了他:“累了?”
穆世與他對視了一眼,心情還是尷尬難堪得很,又不願拖累他,所以立刻搖頭否認。
噶瑪拉住他的手扯了一下:“現在太冷,停下來休息是不行的。我揹著你走一段路好了。”
穆世聽了這話,就覺得啼笑皆非:“那倒不必。難道我累,你就不累了麼?”
噶瑪無所謂的笑了笑:“我應該幫助你、照顧你。”
穆世把手抽出來,忖度著說道:“噶瑪,我是喜歡男人,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像女人。我很感謝你的關心,不過……”
他感到了措辭困難,話在這裡停頓片刻,他欲言又止的對著噶瑪微笑起來:“你知道我的意思。”
噶瑪嘆了口氣:“你誤會了,這和男女沒有關係,這是我對你的好意。”
他轉身背對穆世半蹲下身來:“來吧!”
穆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來,還是一起走的好。”
噶瑪見穆世十分不聽話,無奈下只得直起腰,繼續向前跋涉。這兩人一路上走的要死要活,凍曬的死去活來,終於在兩個小時後抵達了利馬城外。噶瑪到守城軍營中找到了鮑上校,又客氣又威嚴的命令他送自己和穆世回城,同時要他派人去野地裡將自己的汽車拖回來。鮑上校沒想到噶瑪還認得自己,便當即應下差使,讓一位穩重部下將這兩位運回了楚宅。
再說楚澤紹徹夜尋找無果,便生出種種擔心,及至凌晨時他又起了新的恐慌,怕穆世在夜裡會被雷劈死。佩雷斯開始時還不甚在意,後來也憂愁起來,亦步亦趨的跟著楚澤紹,不住的催他拿主意。楚澤紹心裡煩躁,恨不能回頭咬他一口。
正在楚澤紹結束了一輪電話詢問,打算親自動身出門之時,噶瑪和穆世回來了。
留守二人見了歸來二人,那心情真是分外激動,當場就一起衝上來,各自張開了熱情懷抱。不等噶瑪說話,佩雷斯已經把他抱起來轉了一圈,又叭叭的在他臉上親了幾大口:“噶瑪……”他興奮的咬了舌頭:“你跑到哪裡去了?”
噶瑪剛要回答,然而目光一斜,卻見楚澤紹和穆世正在角力——楚澤紹抱住穆世的腰,穆世低頭推著他的肩膀,雙方也不說話,默然的較量著力氣。
佩雷斯也扭過頭來,旁觀兩位鬥士打啞巴仗。
若論力量,幾個穆世加起來也不是楚澤紹的對手。噶瑪兄弟就見穆世的手臂顫抖著作勢欲彎,掙扎著支撐了片刻,他終於支援不住,撲通一聲被楚澤紹按入了懷裡。
楚澤紹抬手摸了摸他的後腦勺,依舊是沒問什麼,只說:“回來就好。”
穆世象條魚似的在他懷裡亂拱,可惜既然落網,再難逃生。而那噶瑪此時旁觀完畢了,就走過來公然動手,把穆世從楚澤紹的臂膀中硬拉了出來。
“我們兩個昨夜去郊外散步……”他向楚澤紹解釋道:“可是汽車在那裡壞掉了。”
楚澤紹立刻皺眉嘆息道:“哎呀啊呀!在車裡睡的?那豈不是冷得很?”
噶瑪抬手攬住穆世的肩膀:“兩個人在一起,冷不到哪裡去。”
楚澤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快請進去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