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絲絡子,故作驚詫地問道:
“姐姐平日裡佩戴著不離身的白玉環呢?”
羅照影心裡咯登一下,扯回自己的彩絲絡子,小聲道:“放在房裡了!”
“不對,方才我問過孃親,她說好些天以前,我還未出閣,你就把白玉環弄丟了!”
羅照影倏地抬起頭來看著羅香影,眼裡有嚴厲警告,還有一絲祈求的意味。
羅香影看向羅莊氏:“孃親,姐姐說白玉環未弄丟!”
羅莊氏哪裡知道其中彎道?張口就答:“十多天前就不見了的,一塊玉石而已,丟就丟了!”
羅香影看著羅照影越來越顯蒼白的臉,笑道:“孃親不知,那塊白玉環卻丟不得!那玉上有一個秘密,姐姐以為我不知道,但是我早就知道了!”
羅香影說完,放開羅照影,徑直走譯羅照影像個木頭人般楞在當場,羅莊氏似回過些味來,也呆一呆,老太太和眾人卻是莫名其妙-,被迫看了這一場額外的戲碼,白景玉精明的目光掃過羅照影,再回頭去看走入閣中更衣的羅香影,臉上現出笑意:不錯啊,這小蹄子真是個機靈的,沒讓人失望!
等到中夜散場,羅氏母女有意要等月華院的李兆一家子先回,再隨後跟去,羅香影趁徐小娟去照看兩個小孩,拉了李兆過來,笑對羅莊氏道:“孃親和姐姐與我們一塊兒走回去罷,又不是外人,李郎現在是女兒的夫君!”
李兆對羅氏母女做了個揖,明月清輝照耀之下,他腰間懸掛的白玉環散發出溫潤光暈,甚是引人注目,羅照影觸目之下,但覺魂魄飛散,臉色慘白似鬼·羅莊氏也看見了李兆佩戴的白玉環,卻是大女兒貼身之物,不由得變了臉,趕著問羅照影:
“這、這卻是怎麼回事?”
羅香影笑聲清脆:“孃親,您還不知道吧,您大女兒可比小女兒厲害多了!”
她附到羅照影耳邊,咬牙道:“特別是爬牆頭、私相授受這一件,無人能及!你與夫君那日之事,我全都知道了!如何?我們姐妹自小相親相愛,妹妹可沒姐姐那麼小器,不介意與姐姐共侍一夫!”
羅照影腳下好像踩在棉花堆上,站立不穩,羅香影親熱地攙住她,此時徐小娟身邊兩名丫環走來,對李兆福身道:“爺·奶奶請您速去抱詡哥兒,哥兒正鬧著呢!”
心知是徐小娟故意所為,李兆也只有無奈轉身,順手拉了羅香影一把,羅香影臨去,看著羅照影笑道:
“大表姐剛才出門看到夫君的玉環,還想奪下來呢,若我教她執著那塊玉對月一照,姐姐猜會發生什麼事?哈哈!師兄所贈啊,照影卿卿……吾愛!”
羅莊氏趕上去舉掌要打:“你這作死妮子,說的什麼瘋魔話?要害你姐姐,我打死你!”
羅香影哪裡讓她追上,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音,跑著追上李兆,羅照影終於支援不住,腳下一軟跌倒在地,羅莊氏忙又轉回來扶起女兒,羅照影撲進她懷裡,低低地哀聲痛喊一聲:
“娘啊,女兒不活了!”
不遠處的走廊上,白景玉和徐俊朗相攜緩步而行,卻頻頻回頭,將月光下這一幕盡收眼底。
而皇宮內苑專供賞月的玉臺上,又是另一番歡悅景象,一同賞月的多是皇家宗室,朝臣除了徐俊英,長樂候等兩位年輕候爺,幾位內閣元老,平日得皇上信任的文臣外,竟沒見著平日裡常得聖上眷顧的定國公和靖國公兩位公爺。
梅梅坐在外命婦席位上,暗自思忖了一下,想不出所以然,也就懶得去想了。
皇家宗室不分男女席,因為皇上要和皇后坐在一起,梅梅看見了坐在上席的齊王和齊王妃,林如楠時不時側臉看過來,齊王一如既往的冷傲漠然,我行我素,林如楠側臉看梅梅,他也跟著看,而且還看得比林如楠還要久,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