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聰明人,這讓我怎麼跟他鬥?”
“其實在你們來之前,我也想了很多很多。”尤誠安繼續說道:“我想成為蕭伯召一樣的人,那我就去實現自己的理想就好了,至於其他的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想君臨天下,只要能實現我自己的人生理想,至於我是為誰效力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自己能想的開就好。”洪梓瑜說道:“我最擔心的就是你意志消沉。”
“在我實現人生理想之前,我是不會消沉的。”尤誠安說道:“等著吧!終有一天,我會成為蕭伯召一樣的人。”
“啪啪啪……”就在這個時候,院門被人敲響了。
“請進。”尤誠安不用想都知道來的人是路朝歌,這個小院除了除了路朝歌,沒有人能進來。
“恭喜你們一家團聚了。”路朝歌拎著一罈子酒還有幾個油紙包好的小菜走了進來。
“見過大將軍。”尤誠安和洪梓瑜趕緊站了起來行禮。
“免禮吧!”路朝歌擺了擺手,道:“我閒著沒事,過來看看你們,主要是你們都還沒吃東西吧!”
路朝歌走到石桌前,將酒和熟食放在了石桌上,說道:“該坐坐,這裡也沒外人,別那麼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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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審那些人了嗎?”尤誠安開啟了一個油紙包問道。
“我那兩個侄子在前面忙呢!”路朝歌說道:“也沒有什麼能用的到我的地方,我就忙裡偷閒唄!”
“據我所知,大世子才九歲吧?”尤誠安看了一眼路朝歌后問道。
“對啊!”路朝歌不以為意的說道:“小的七歲不到八歲,怎麼了?”
“這麼重要的事你就交給兩個孩子?”尤誠安說道:“你就不怕兩個孩子把事情辦砸了?”
“有我給他們兜底,有什麼可怕的。”路朝歌拍開了泥封,給尤誠安倒了一杯酒,說道:“再者說了,八大世家的罪行已經一清二楚了,其實都沒有什麼需要審問的,我只不過是要鍛鍊鍛鍊兩個人的應變能力罷了。”
“這麼說來,你已經調兵開始對各家動手了?”尤誠安不太確定的問道。
“我侄子下的命令。”路朝歌說道:“早晚都是要動手的,這件事其實根本就不需要我跑一趟的,不過為了能夠震懾住一些人,讓他們知道我路朝歌還是從前的那個路朝歌,所以我才親自跑了這麼一趟。”
“就是嚇唬人唄!”尤誠安笑著說道。
“我這可不是嚇唬人,你也看到了,我是真殺人。”路朝歌也笑了起來,說道:“今天也沒有外人,咱倆就敞開了聊一聊,你對於現在的涼州的各項政策,有沒有什麼想法?”
“你想聽哪一方面的?”尤誠安問道:“軍事還是政治?”
“先說軍事吧!”路朝歌想了想說道:“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怎麼參與,但是軍事上的事情基本上都歸我管。”
“涼州的軍事力量以及未來的發展方向,已經是歷朝歷代的巔峰了。”尤誠安說道:“我這並不是討好你,我研究過大楚開國時候的軍隊,發現他們在面對草原的時候,打的也很憋氣,不如涼州軍打的痛快,那可是大楚開國的軍隊,一般來講,開國的軍隊就是整個國家軍隊的巔峰,哪怕大楚後來越來越繁榮,可軍隊的戰鬥力是在下降的。”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路朝歌說道:“怎麼保證軍隊能一直處於巔峰狀態,你應該知道一個道理,武力不漲而國力不顯啊!大楚周邊群狼環伺,一旦我們的軍隊素質降低,他們就會露出可怕的獠牙,在我們的身上撕咬。”
“其實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不過你現在做的這些,已經是很多人想象不到的了。”尤誠安說道:“武院,這個其實是很關鍵的,雖然涼州軍中的大部分將軍,都是從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