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仗一仗打出來的,不斷的總結經驗,才成為了將軍,可是有了武院的存在,這些經驗教訓就可以傳授給後人,這就保證了一點,涼州會不斷有將軍湧現,哪怕十幾年或者二十幾年出那麼一個天才,那就了不得了。”
“那你說,以後涼州要不要裁軍?”路朝歌若有深意的看著尤誠安問道:“你知道的,現在的涼州軍加在一起百萬之巨,這對於國家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負擔啊!”
“難道涼州養不起嗎?”尤誠安說道:“若是大規模的進行裁軍,就會給所有人一個假象,那就是國家不再重視軍事,既然國家都不重視了,那誰還報名參軍啊!沒有了優秀的兵源,那戰鬥力可不就越來越弱了嗎?”
路朝歌點了點頭,尤誠安的這個答案還是中肯的,若是在熱兵器時代,裁軍並不會代表什麼,畢竟科技改變了戰爭模式,可是在冷兵器時代,說白了戰爭打的就是人,就是後勤補給。
“那你覺得在軍隊這一塊,還有什麼需要改變的嗎?”路朝歌問道。
“這件事其實你不應該問我。”尤誠安說道:“只要有你在一天,你覺得軍隊的事情其他人會插手嗎?我想李朝宗也想著你能一直管著軍隊事務吧!”
“軍隊的事情我懂,但是和你比起來,我不值一提。”尤誠安繼續說道:“但是政治上的事,你就不如我了。”
“那些事我懶得管也懶得問。”路朝歌笑著說道:“你既然調查過我,就應該知道,我對那些事一點興趣也沒有。”
“可是你並沒有發現,其實你在治理地方上也有很多獨到的見解。”尤誠安說道:“只不過你的軍事天賦,將政治天賦徹底掩蓋了,不過我想涼州的那些老人,應該知道你在政治上的天賦有多可怕,不敢說比肩軍事天賦,但是一般人真的比不上你。”
“被你這麼一說,我都不太好意思了。”路朝歌笑著說道:“這次去長安,你就放平心態,把那邊的事該說就都說了,那邊其實一直是我的心病。”
“你放心,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尤誠安說道:“只要能實現我的人生抱負,為誰效力都一樣,反正我就是要成為蕭伯召那樣的人。”
“你咋一點立場都沒有呢?”路朝歌說道:“你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我要是有立場,我就應該是在尤府的密室裡面。”尤誠安說道:“你要是有立場,咱倆現在也不可能坐在這裡喝酒聊天,咱倆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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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惜才。”路朝歌和尤誠安碰了一下杯,道:“我希望天下的大才全都能集中在我大哥的麾下,那樣涼州的未來一定是前途光明的。”
“你覺得還會遠嗎?”尤誠安問道。
“若此次我不到瀘州,怎麼可能發現你這樣的人才?”路朝歌說道:“你覺得,錦衣衛的人會覺得你是個人才,就放過你嗎?別做夢了,你就算是不死也得脫層皮,更別說是去長安城參加科舉了。”
“有科舉一途,天下英才盡入涼州啊!”尤誠安說道:“只要能保證科舉的公平公正,我想不到有什麼辦法能打敗科舉制,真的想不到。”
“這次科舉的試卷你看了嗎?”路朝歌聽到尤誠安提到了科舉,就開口問道。
“我不僅看了,而且我還做了,甚至我還得到了此次狀元郎的試卷。”尤誠安說道。
“感覺如何?”路朝歌問道。
“不如我。”尤誠安自信滿滿的說道。
路朝歌笑了笑,並不知道該怎麼接尤誠安的話。
“別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尤誠安說道:“明年的科舉,我尤誠安必然一舉奪魁,十年之後,我必是涼州重臣。”
路朝歌從懷裡拿出一封信放在了石桌上,道:“這封信到了長安城之後,交給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