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面，招行還是最專業的。&rdo;

&ldo;招行…哼&rdo;，工行不屑地說：&ldo;總想顯擺他們有多懂似的。&rdo;

工行總是這麼驕傲。

這個人是不是永遠都不會服氣？

我不知道工行知不知道建行和美銀的事情，所以也沒有提建行為什麼著急要在美國設立分行。

工行又說：&ldo;我問你，這之後我說的是什麼？&rdo;

&ldo;你說風險控制是最重要的。&rdo;

工行滿意地點點頭：&ldo;然後我又說了什麼？&rdo;

我仔細地回憶：&ldo;你說目前紐約分行的業務主要是發放信貸，接受存款，貿易融資和投資業務。這幾個業務比較賺錢…&rdo;

工行又點了一下頭：&ldo;然後呢？&rdo;

。…他怎麼這麼懶？

我這樣回憶好累呀。

&ldo;然後…&rdo;我說：&ldo;你說你已經有了…是10家海外分行嗎？&rdo;

&ldo;11家！&rdo;

工行好像有點不高興：&ldo;記住了！這很重要！&rdo;

我可沒看出來哪裡重要了…

&ldo;再然後呢&rdo;，工行又問。

&ldo;再然後？沒有了啊&rdo;，我回答說。

&ldo;怎麼沒有？後來我就失聲了不成？&rdo;

我又努力地回憶了半天：&ldo;再然後…真的就沒有了啊…&rdo;

工行一下子轉過頭來瞪著我：&ldo;再然後我問你冷不冷！傻瓜！&rdo;

。……

我們就這樣說啊說啊，從第一天一直回憶到了第二天。

&ldo;後來…你說沒有證據表明美國經濟正在趨於穩定。&rdo;

工行點點頭：&ldo;接著說。&rdo;

&ldo;後來…後來…後來你問我早上剩的粥在哪裡，要我熱一熱接著喝…一滴也不許留…&rdo;

工行笑了，好像很滿意。他換了一個姿勢：&ldo;繼續。&rdo;

&ldo;然後你就說換房間的事情了吧…&rdo;

整整十幾個小時，我至少搭了一半時間在這種活動上面。

不過還是有意義的。

有些事情，我真的記得不是太清楚了。

不過，也記起了很多沒有什麼意義的事情…

工行說，這種看電影似的方法非常高階非常先進。

一聽就知道是在胡扯。

下了飛機，工行又告訴我，一定要時刻回想，多次複習，把所有的東西都記得清清楚楚。

其實根本不用他再說，剛才叨咕了那麼多遍，就算想忘都忘不了了。

有用的連同沒用的，都甩也甩不掉。

差不多有三天沒上班，要處理的東西已經堆成小山。

我一件一件看過去，發現最近資產的催收工作進行得不太順利。

有人說民生的催債是出了名的好混。

小姑娘們都超級溫柔…什麼什麼的。

竟然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我決定親自做一次催收。

這個示範就定在第二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