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的,太自私。後來又心軟下來,寵贏,寵重慶,她覺得自己都虧欠了……
這下好,把我媽撂倒了,我哥再次“狠毒不眨眼”了,又把他魘了,這次更狠:承秀全然忘了自己是誰,不僅如此,意識裡他還把“承秀”當成了仇人,恨之入骨!
自己恨自己,自己瘋狂報復自己……人間最大一悲,不就是轉個圈兒,滿眼仇恨,完全見不到希望了……
我問過我哥,你作下這麼大的孽,後悔麼?
他半天不說話。。!
我想他也是矛盾的:為家人作孽,他不後悔;從善惡出發,他理該不得好死。
你說,作為唯一知情人,我能任我哥這麼“矛盾”下去麼?
我得助他一臂之力。
當務之急,是找著失蹤的承秀,
帶到我哥跟前,
解鈴還須繫鈴人,他得解了承秀的催眠。這孽不能再作下去了。
咳,這又是一個感慨之處,他如何不更像我舅?陰狠之術玩成了“至尊無上”,我哥十幾歲在催眠圈子裡就有“小佛祖”之稱了,他魘住的人,算算真除了童小周是個奇蹟,自己或旁人能解的,寥寥無幾啊。哎,這也是他的“雙刃劍”吶,既是他的靈氣,又如何不是他的死氣?真正是“業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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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4
(以下回歸勝玉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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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心裡還真沒譜。zi幽閣要想再接近許家和陸家還是得走“老輩兒路線”,這就得看陸航照和姜婷到底對我有無留戀了。從“輕判減刑”這點看,他們捨不得我;可你也不能太自信。萬一這是他們的“仁至義盡”呢,至此,再不想管你死活了……所以,出來這幾日我心全懸這上頭,拿不定主意就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得虧生計還不愁。服裝店的生意自然沒以前好,我一垮,老顧客流失,雖然供貨渠道米兒也上了道兒,畢竟攬客留客這點還是差些。但是,至少有收入,我還能餬口。
這幾天我還是不敢在店裡多露面的,一來剛兒說的,主意沒拿定;再,我這店面小。熟客的檔次卻不低,我怕生意又做起來,那兩盯著我的仇家一看,喲,她活得還蠻滋潤咧,本來“三日問候我一聲”的。氣不過,變成“一日一問”,那哪兒受得了。所以,還是觀望觀望比較好。
我這店面的房主是過去一個大資本家的小老婆,我也是透過服裝生意和她熟識,喊她陳太。陳太之後跟兒子兒媳去*國定居,這房子以低廉的價格租給了我。陳太說“咱兩投緣,我又覺得你這人火氣旺,有福相,這房子你儘管用,也旺旺我。”她是首個說我有“旺相”的,第二個就是姜婷。當然我也搞不懂這些富太從哪裡看出我有“旺相”,且當成討喜的一面吧,收著唄。
樓分兩層,我原來就住上面。米兒在樓下店面靠裡還有一間小房住,不過現在她住校。
我回來這幾天。米兒請了幾天假,招呼我吃招呼我喝還得給我跑腿,總覺得養著這小丫頭得了回報,再想起舅舅就越發難過,他養我一場也總得落個好呀……
“姐,後面有輛車一直跟著我!”米兒拎著菜一進來就把卷閘門下了,慌張說。
我邊上樓,指了指洗手間,“有事你先走,報警就行,別回頭。”洗手間的窗戶欄杆是活動的,這隻有我和米兒知道。
米兒仰著頭“報警有用麼!”
我走得只剩腳對著她了,“有沒用,至少拖一陣子。”
我走到窗邊,人靠牆挑開窗簾一角,瞄了眼。
放下心來。且還有些自喜。
又走下樓來。米兒正在找東西,我問她“你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