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的撞開,衛時帶著人衝了進來,可除了勉強坐直身子的柳情,房間裡再無第二人。
“表哥,你們在這做什麼?”
在衛時要逼問柳情時,衛淨適時的也回來了。
氣氛有些僵持,這房間可是衛淨的,衛淨也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人,他是衛家的太子爺,是下一代的繼承人,按理說,這個宅院裡的人大部分應該聽他的才對。
可現在,一群保鏢打手,拿著武器跟著衛時衝進人家太子爺的房間,明顯還把太子爺的情人給嚇到了,這種情況,讓跟著衛時闖進來的一干人等,頗有種大限將至的不幸感。
就算不把太子爺看在眼裡,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啊!
衛淨在笑,慢悠悠地走進來,細長的眼睛在在場的每個人都掃了一遍,讓包括衛時在內的這些人,都下意識繃緊了神經。
然而衛淨只是走到柳情跟前,將她上上下下看了個遍,又覺得她這樣坐著看不真確,想將她拉起來,卻發現她在他伸出手前就避開了。
即便面無表情,也看得出來她此時正處於一種,刺蝟的刺全部展開的狀態。
他很識時務的收回手,假假地關心著:“這是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剛才有個人持槍闖了進來,她肯定是被嚇壞了。”生怕柳情開口說出不該說的,衛時就搶先出聲。
衛淨轉過身,似乎很是驚詫:“所以,這是表哥帶著一夥人來我房間的原因?”
衛時眼睛微閃,卻還是故作鎮定地微笑:“是啊,我是聽到動靜趕過來看了才知道。”
“那這衣服,是你跟那人打鬥時留下的?”衛淨比一般人要稍長些的手指,指向了之前被衛時仍在一邊的西裝外套,還有襯衣。
只穿著褲子光著上身的衛時,在衛淨突然回來的那瞬,就已經知道不好了,可是當著衛淨的面,他不能冒冒失地去撿回衣服穿上,反而還得裝出一副坦然的樣子。
現在聽到衛淨果真問起這個,腦門上雖然滑下冷汗,嘴上還是儘可能淡定地回著:“剛剛那人也不知什麼企圖,我一進來他跟我交手後,就開始扒我的衣服,我猜他可能是想找什麼東西。”
“這樣啊!”衛淨笑著撥弄他有些長的劉海,看著好像是信了衛時的話,沒再多問,反而感謝,“不管怎樣,謝謝表哥剛才救了她,你可能還不知道,她可是我的心頭寶。至於你說的闖進來的那個人,我會調查清楚的,表哥今晚辛苦了,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也好,你回來了,想來她也不會有事,那我就先走了。”衛時再次帶著那群打手保鏢準備離開,卻被衛淨再次叫住。
“表哥,你的衣服,別忘了拿。”
衛時臉上的笑有點僵,揮了下手讓手下去撿他的衣服,臨出去時,他警告地瞥了眼柳情。
不過就算柳情真的背地裡跟衛淨說了什麼也沒關係,他相信衛淨一定不會明著跟他撕破臉,只要不是當著面去說,就好解決。
雖是這麼想,可是一出房門,衛時那張虛假的笑容就冷了下來,吩咐自己的手下盯好這個女人的同時,也給了安插在衛淨身邊的人眼色,要他時刻注意衛淨的動靜,特別是他都和什麼人在聯絡。
他總覺得晚上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有些怪異,既沒有殺他,好像也沒真的拿走什麼東西,除了那會冒出來後,接下來就沒再看見,似乎又突然消失了。
可這裡是衛宅,什麼人能夠如此來去自由!
還有,被帶進來的葛繪呈和柳甜心,又被衛淨關在了哪裡?為什麼他探查不到一點訊息?
房裡的柳情依然保持靜默,不是她不想去告狀,而是她知道,衛淨是知道這些事的。
果然,相互沉默了一會,就聽到衛淨輕嘆著開口:“抱歉了,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