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便開始回應他的吻,當她試探性的伸出舌尖去碰觸他時,換來了他更加的激烈和狂霸。
是的,讓她完完全全只能吸汲他一個人味道的狂霸。
她想,就算這個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人想著怎麼利用她再犧牲她,只要有這個人,想盡辦法來救她,這就夠了。
所以,哪怕她都快窒息了,也沒想要推開他,或許她早被簡行調教成了一個變態,這種變態般自虐的激吻,讓她身上宛若死掉的細胞,都跟著活了過來。
“叩叩!”
房門被敲響,閻戈也沒理會,直到他覺得再這樣下去,柳情就要受不住了,才不舍地放開,隨後又在她紅腫的唇上輕吻了幾下,再喊道:“什麼事?”
“二少爺,簡先生和歐陽小姐來了,您要下去見見嗎?”
一聽到簡先生,剛剛心中難得有點甜蜜,一下子被驅散了,她趴在閻戈肩頭,不作回應。
不對,這聲音不是十二啊,家裡還來了其他僕人?
“我們這就下去。”閻戈回了一聲,然後將柳情轉了個身帶到更衣間,“乖,我先下去,你把衣服換好了再下去。”
柳情不太情願地點了頭,閻戈在她臉頰上又親了親再離開,柳情在閻戈走後,又是聳鼻又是撇嘴,然後隨便挑了套衣服換上,猶如上斷頭臺一樣開門出去,就見一陌生的女人站在門口,微笑地看著。
“你是誰?”柳情冷然而戒備地詢問,這房裡多出一個她不知道的女人,這肯定要提高警戒啊!
十二呢,怎麼沒看到她?
“小姐,我是閻九。”女人微微一笑,看起來很文靜,但又透著一股幹練,“以後,由我來照顧您,有什麼需要,你告訴我就行。”
聞言,柳情非但沒有鬆懈警備,反而皺起眉頭:“什麼意思,十二呢?”
“您不知道嗎?”雖是問句,閻九臉上卻沒有驚訝,“十二沒有保護好您,剛剛回閻宅了。”
“回閻宅做什麼?”問出後,柳情就想起曾經的那個小七,當下也不等閻九回她,更忘了她剛剛還不願下樓,就那麼跑到樓梯口,“噔噔噔”地衝下去,直到樓梯地轉角,看到大廳坐著的簡行,才條件反射地停下來,擺出最優雅的姿態,緩了緩,再慢慢往下走。
一下去,獨坐一張沙發的閻戈就朝她伸出手,要她過去。
柳情也不矯情,過去後坐在他身旁的扶手上,不管簡行針一樣的目光,和歐陽如意想衝過來又不得不乖乖坐著,此時正熱情看著她的眼神,她自顧自地微微低頭在閻戈耳邊問著:“你把十二怎麼了?”
似沒想到她會問起這個,閻戈略有些詫異:“她回閻宅了。”
“回去做什麼?”
“當然是再教育!”閻戈說這話的口吻,平淡地像十二隻是回孃家而已。
“我不管。”近來被閻戈養得有點膽肥的柳情開始耍橫,“我習慣她照顧我了,你快讓她回來。”
閻戈不為所動:“閻九可以把你照顧得更好。”
“我只要十二!”
閻戈聞言,眼睛一眯,陰測測地:“那她就更不能回來了。”
“你……”柳情被他氣得差點一巴掌朝他的胸口拍下去,最後還是顧忌有簡行和歐陽如意在場,這種“打情罵俏”的事還是不要了。
她轉而一想,眼珠子一轉,想到什麼的她附在他耳邊低語:“你讓十二回來,我今晚就隨你怎麼樣!”
閻戈低哼:“她不回來,你還不是得隨我怎麼樣!”
臥槽,這人還能不能溝通了:“她不回來,你就回你的房間睡去!”
閻戈側頭朝她看來,目光危冷,壓迫性十足,柳情有一瞬間的瑟縮,可想到十二的安危,又挺起胸膛:“不信你就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