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
閻戈沉下臉,一旁的簡行和歐陽如意不清楚大概,可在閻戈這樣的臉色下,也不敢貿然出聲,只能靜默著。
早在柳情跟閻戈耍橫的那刻,他們就以為閻戈會發飆,因為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可閻戈除了堅持不讓那十二回來,卻並未對柳情做出什麼。
且,只有柳情看得出,閻戈此時的不出聲,已經是開始對她妥協了,她也忙軟化地偷偷伸出手,在他背上捏了捏:“她是沒保護好我,就算要懲罰,也該是由我來,對吧?”
閻戈橫她一眼:“閻九,通知十二回來。”
那態度,像是不情願給的獎賞,而暗地裡,他已經抓住了在他背上按捏的手,緊緊握在手中。
柳情在心裡偷偷一笑,原來,他也有如此傲嬌的一面。
不知何時也下了樓,就在他們身後的閻九服順地應道:“是!”
似乎,十二不用到老黑那裡領罰,她也感到開心,看著柳情的目光,比之剛才要稍稍柔軟了一些。
柳情目的完成,起身準備到一旁的沙發上坐,在客人面前和閻戈那樣坐在一起,是很不妥當的行為。
可閻戈在她起身的當會,摟住她的腰,稍一用力,柳情就重新坐了下去,並歪在了他身上。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他淺笑、不容拒絕地回望著她,半響,她不動了,放鬆自己靠在他身上。
閻戈滿意了,終於想起被他倆忽略了很久的客人:“你們看到了,甜心很好,沒什麼事,這兩天讓你們為她擔心了。其實她也該受點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隨隨便便到一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去。”
柳情癱著臉,當沒聽到,躺槍的歐陽如意笑容僵硬,她感覺自己膝蓋好疼。
之所以從剛才就乖乖地坐著沒有亂來,可不就是因為,是她把柳情和葛繪呈帶到那破會館去的嘛,這兩天,她每每想來跟閻戈問問甜心的情況,不知被閻戈放的冷箭射中了幾回。
要不是想來確定一下甜心真的沒事,她肯定不會再踏進這棟別墅。
惹誰都不要惹閻二哥,這是血的教訓。
“可不是,以後想到什麼會館玩,可以來找我,我想我知道的一些地方,會相對安全一點。”簡行也微笑著接著閻戈的話說,可隨後,他又慎重地對柳情道,“千萬別再跑去那種地方了,你要是出事了,我……我們的閻戈,可要哭死了。”
柳情避開了他的目光,那裡面隱含著讓她心情很沉重的東西,她不想猜那是什麼。
閻戈對簡行的話不做什麼評判,哭是什麼玩意,從不會在他閻戈身上發生,但他也不會去因此抗議這話說得不對。
之後鷗嬸來告知晚餐準備好了,閻戈這才放開柳情的腰,讓她自由,而簡行和歐陽如意自然被邀請一起吃個晚飯。
簡行笑笑著沒有推辭,他和閻戈是朋友,以前也會時不時來蹭個飯,鷗嬸的手藝很好的。
歐陽如意倒想拒絕,她現在一看到閻二哥就渾身發顫,巴不得撒腿就跑得遠遠的。可她有太多事情想問甜心,就忍耐著留下來,想著一會閻二哥或許會良心大發,讓她和甜心單獨待一會。
而且,她也怕自己就這麼走了以後,閻二哥會藉此為由,再也不讓她跟甜心碰面了,她相信以閻二哥那詭異的性子,一定做得出這種事情的。
一頓飯,除了閻戈自己,其他三人都各懷心思,吃得不怎麼暢快。不過話說回來,誰又看得出來閻戈此時的心情,到底是好是壞呢。
終於勉強算是吃完了,歐陽如意放下筷子,先偷瞄一眼柳情,等了等,又飄了眼過去,忍了好久,忍不住了,鼓起勇氣對柳情說道:“甜心,我能去你房間嗎?”
這話明明是問柳情的,歐陽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