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滿意,他的另一手一個翻轉,攤在柳情的跟前:“所以我想了一個辦法,應該能把你套牢!”
閻戈的聲音並沒有壓低,從他出現在這後,原本沒什麼人的地方,也漸漸有了不少人靠過來,大家都聽清了他說的話,也都朝他攤開的手掌看去。
在那有著厚繭的掌心裡放著一枚戒指,簡單大方的造型,銀色的版面上鑲著細鑽,那些細鑽排列有序,是戈和情的首字母。
現場一片譁聲,王珍育傻在了當場,快瞪爆的眼睛死死瞪著閻戈的掌心,像是多看一會那戒指就能不見一樣。
傻掉的還有柳情,雖然十二突然對她改了稱呼,已經讓她有所預測,可也僅僅是預測,沒想到會真的是,更沒想到會是現在。
這簡直要瘋啊,她剛剛還在擔心不安著,轉眼閻戈就跟她求婚了!
她的腦子彷彿在那一刻已經爆炸,一片空白,以至於連戒指上細鑽形成的字母為什麼是戈和情,而不是閻和柳,或者戈和甜心這個問題上,都被她給忽略了。
“需要我下跪嗎?”見柳情傻傻的樣子,閻戈調侃中帶著認真地問道。
柳情先是點點頭,反應過來又趕緊抓住他的胳膊,慌亂地搖頭。
她才不要閻戈在這麼多人面前跪下呢,閻戈是她的!
他對她有多好,她心知肚明,私底下也就算了,不需要在這種地方進行那些儀式,不同人有不同的戀愛方式,在柳情這裡,她其實是有點變態的,她想把閻戈的好藏起來,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閻戈雖不能說和柳情心意相通,可他是明白柳情的意思的,嘴邊的笑容加深,他用他那好聽的嗓音誘惑著問道:“那你願意嗎,被我捆綁,再別想逃離我身邊。”
柳情怔怔地看著他,依然沒從這個巨大的漩渦中清醒過來。
“快說願意!”他命令,語氣嚴肅得像學槍那會。
她條件反射地一繃緊,張嘴就道:“願意!”
他愉悅地笑了,將戒指戴上了她左手的中指上。
她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感覺自己剛才一定是喝多了,醉了,才會有這麼好的事情發生,她甚至可以告訴自己,閻戈就是跟自己求的婚,是她李淺言!
他執起她的手,吻在她的戒指上,落下他的誓言:“你是最特別的,獨一無二!”
這話讓柳情一下子淚崩,可是眼睛卻彎彎的,在笑。
“走吧,這種時候,我們該過點兩個人的日子。”閻戈低聲曖昧地說著,然後不等柳情同意,牽著她的手,就將還傻乎乎的她帶著走。
柳情確實有點不清楚,可在經過王珍育身旁時,看到王珍育瞪著她時的,那極度怨恨的眼神,讓柳情打了個寒顫,瞬間清醒了過來。
哪怕她很快就收回目光,依然能感覺一道怨毒的目光在她身後,如影隨形!
她幾乎以為王珍育會拿把刀衝上來,可直到她被閻戈牽著走出宴會廳,直到那目光消失,王珍育都沒做出什麼,她甚至,在閻戈拿出戒指後,就一句話沒吭過了。
這樣沒什麼不好,可她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特別是剛剛臨走前,和王珍育對上的那個目光,她自認為自己已經身經百戰了,還是覺得有點可怕。
據說女人瘋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王珍育剛才要是真衝動地做出什麼還好,就是以她的性格還如此忍了下來,就讓柳情有點心慌了。
一個拉扯之力,讓走神的柳情蹌踉地往前撲倒,被閻戈抱了個滿懷:“我剛求了婚,你卻在發呆,是不把我這個老公放在眼裡了?”
一聲“求了婚”,讓柳情從王珍育留給她的影響中回神,她看著她撐在閻戈胸膛上的手,上面那閃亮亮的戒指,心情一下子又激盪了起來。
她也不顧自己還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