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懷裡,甚至忽略了他剛才都說了什麼,另一手也鑽到他胸前,撫摸著左手上的戒指。
雖然不是那種誇張的大鑽石在上面,可樣式更讓她歡喜,重要的是,這是閻戈送的,啊不,是閻戈求婚的。
閻戈見她犯傻氣的模樣,笑著搖搖頭,乾脆就這樣摟著她繼續往外走:“剛才都在想什麼?”臉色都不太好,像是被什麼嚇到了。
柳情繼續觀賞著戒指,有閻戈帶著走,她連路都不看了:“在想,你就這麼跟我求婚了,不知道多少女人要瘋掉。”
之前和衛淨一起的,諷刺她的那些女人,現在是不是一個個被打臉了?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她剛才都只顧著看王珍育了。
閻戈只是笑笑,沒有回答這個沒營養的問題。
他的心很小很小,小到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注其他人怎麼樣。
兩人走到別墅門口時,閻戈的人已經將車開出來停在門口了,但從車裡下來的不止那個保鏢,還有金離城,他從車裡下來時像要擋住什麼,快速地下車後就關上車門,不讓人有機會看到車裡有什麼。
他看起來特別不爽,怨念地看著閻戈和柳情:“你們倒是逍遙快活了,就沒想過我的感受?”
“少說廢話,這沒你的事了,拜!”閻戈無情地推開金離城,帶著柳情坐上了車。
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子,金離城被氣笑了。
讓他做完苦力就扔,這什麼人啊,還是他的那些妹妹們乖巧聽話,還是去找她們安慰一下他受傷的心吧!
車裡只有閻戈和柳情。
柳情彷彿又回到要下山那會,當時是知道閻戈讓十二換了稱呼,然後她整個人就和煮熟的蝦一樣,現在情況更嚴重,她都能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不知道這樣下去,她會不會因為過度興奮而心臟衰竭。
在,有無數喜慶的鞭炮在她腦海裡“砰砰砰”齊放時,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柳情看看外面陌生的沒人的還沒有路燈的地段,正要轉回頭跟閻戈詢問時,眼前就突然一黑,她被閻戈壓在椅背上。
“怎、怎麼了?”柳情被嚇了一跳。
閻戈笑得格外的風情萬種:“我其實不太懂,做一個合格的情人、老公應該怎麼樣,然後我就想,至少別的女孩想要的,有的東西,你也能有,其他男友或老公做得到的事情,我也可以。”
柳情揪著心:“什麼、意思?”
黑暗中,閻戈的眼睛好似會發光,緊緊地鎖在她身上,連帶著,柳情都不敢用力呼吸了。
只知道他伸出了手,以為會碰她,結果他貼近她,那手伸到車後座去,等他的手收回來時,她也聞到了滿滿的玫瑰香味。
接著微弱的月光,她看到盛放在她身前的一大束玫瑰花。
“從沒聽過你說喜歡什麼花,只能俗氣點送玫瑰了。”
原來,金離城在車上藏的是這個啊!
柳情接過花,只覺喉嚨梗塞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你、你……”
“那接下來,是不是得跪下?”他連花一起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詢問,語氣特別的曖昧。
可柳情沒能明白,她想著只有兩個人,跪就跪唄,這一生大概也就只有這一次,所以她就點了頭。
然後,她身後的椅背就被放倒了,閻戈將她和花壓在身下,然後及其迅速地,用她根本沒能反應過來的速度,拔掉了她的衣服,然後跪在她的身下。
“如你所願,我的殿下!”
然後,挺(和諧)入,佔有!
柳情發出嗚鳴聲,恨恨地錘了他一拳,換他邪魅一笑,底下用力,她再也使不出力氣抗議了。
花瓣掉落,灑在他們身上,在月光下,悽美和妖豔並存,一股濃郁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