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在原來的船隻上,監視那些人的行動,到了一定的地方,再脫離那條船,想辦法來和他匯合。
那些人對主子都很忠心,雖然他們的主子陰狠冷酷,那些人執行主子的命令毫無猶疑。
奚留香的心沉了下去,如此一來,後面追蹤的人,該失去她的蹤跡了吧?
“本想等到了地方,殺了那些人的,不想給了他們活命的機會。”
某狼陰冷如毒蛇般的語調,從奚留香的耳邊滑過,奚留香的嬌軀不由得微微一顫,好狠。這個男人絕不會留下一絲的線索,那些人若是送某狼到了目的地,就該是他們的死期吧。
如此說來,被扔到江心的那些人,不過是早死了一段時間。
奚留香苦笑,那些人總是被她無意間害死的,怎麼能就因為某狼這樣說,她就可以找藉口?
“彩鈴,看住你家主母,不得讓她有動作,眼都不要眨一下,再出了什麼事,自個跳下去吧。”
“是,主子。”
某狼說完這句話,從房間走了出去,安排其他的事情。
奚留香眯起眼,靜默地運轉葵花寶典,不敢浪費一點時間,或許以後她只能靠自己。
從這裡順流而下會到何處,她不知道,仍然裝作昏迷不醒,以免面對某狼,也趁機儘快地將那些內力化為己有。
一點一滴,內力漸漸被梳理轉化為奚留香的內力,在她的丹田之中積蓄起來。
房門被推開,某狼走了進來。
“香兒,想看看來救你的人是誰嗎?”
奚留香的心一緊。
“如果你仍然是昏迷不醒,可就沒有眼福能看到呢。”
某狼將奚留香的嬌軀抱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胸前,伸手將窗子開啟了一條縫隙:“看,那些船上的人,該就是來救你的人,看看有沒有熟人。”
窗欞的縫隙不大,可以讓她看清楚從對面緩緩行駛過來的船。因為是逆流而上,那些船的速度都不快,他們的船放慢了速度,和對方的船交錯而過。
某狼點了奚留香的穴道,讓她無法叫出聲來,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對面的那些船。
一條稍大些的船上,有人在甲板上不安地徘徊,犀利的目光從這幾條船上掠過。
沒有發現可疑,似乎只是幾條普通的商船,船上的水手都是古銅色的肌膚,有不少的貨物。
焦慮不安,她在何處?
追蹤了快一日,天色就要黑了,仍然沒有找到那些賊子的行蹤。剛才從水中救出了一個人,就是之前那個捕快安排到對方船上的人。
知道有一條船沉沒了,又是她的手筆吧?如此說來,她仍然很好,還能留下蹤跡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嗎?
過去了三日兩夜,他不敢想象,在這段時間中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能在甲板上徘徊等待。
奚留香瞪大眼睛,看著甲板上那個熟悉而俊逸的身影,小三!
是奚寧遠,最疼愛她,對她最好的三弟,曾經對她那般痴情的一個男人。
他劍眉緊緊蹙起,犀利的寒眸中滿是擔憂和焦慮,從江面上掠過,從她的船上掠過,沒有停留。
咽喉如被什麼堵住一般,無法發出哪怕是一絲的聲音,一隻略有些粗糙的大手,骨節分明,正扼住她的咽喉,輕柔卻要命地在她的脖頸細嫩的肌膚上摩擦著。
繭子摩擦在肌膚上的感覺,讓奚留香渾身微微戰慄。
如此的近,近在咫尺,甚至可以看清楚奚寧遠的眉目和表情,眸子中的擔憂。
如此的遙遠,咫尺天涯,就這樣看著奚寧遠的身影,和她交錯離去,一點點地遠去。
雙方的船,交錯而過,等奚寧遠等人的船隻過去,他們的船放開了速度,順流而下急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