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
“想不到,竟然勞動了兵部尚書大人親自帶人前來追殺爺,真是大手筆。可惜的是他不知道,爺剛才就在他的眼皮底下。都說奚寧遠精明強幹,爺看也一般而已。若是他得知,他剛才錯過了什麼,你說奚寧遠會是什麼表情?”
奚留香不語,她的穴道被解開。
回眸冷淡地向某狼看了一眼,她楞了一下,某狼臉上那張熟悉的皮被剝掉了,換上一張刻板而平凡的臉。有些僵硬,應該是一層面具。
“不會是用豬皮做的吧?”
奚留香抬手無力地在某狼的臉上掐了一般,惡意地問了一句,成功地讓某狼的臉黑了起來。
“是人皮呢,我的皇后娘娘,可能就是從剛才某個死人的臉上剝下來的,你要再摸摸嗎?”
下一刻,奚留香的指甲狠狠刺入某狼的臉皮,這是你要我摸的,不過是力量稍微大了點。
某狼用力一推,奚留香的身體再一次撞擊到牆壁上,癱軟下去,倒在床榻上昏迷過去。
“該死!”
彩鈴急忙低頭,主子這是說誰該死?
內力從某狼的手心傳入,某狼緊緊蹙眉,果然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都半死不活了,還牙尖嘴利地要觸怒他,敢傷害他,是要找死嗎?
內力不斷輸入到奚留香的體內,奚留香靜默地趴伏在床榻上運轉葵花寶典,讓內力一點點理順起來。和奚寧遠錯身而過,她明白,從此刻開始,一切都要靠她自己了。
某狼一直為她輸入內力,直到內力幾乎消耗一空才停了下來。
他不由得苦笑,幾時也會為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俘虜如此消耗他寶貴的內力了?
“給她看看,情況如何。”
“是,主子。”
有人給奚留香再一次診治,半響那個人才道:“主子,情況好了一點,需要靜養很久,不能再奔波受傷。”
那個人很想說,主子您悠著點,您要是再沒有輕重,這位娘娘就死在您的手裡了。
這話他不敢說出來,只能這樣說了一句。
某狼緊握拳頭,他不是有意的,這女人的一張嘴太毒了。
乾脆,眼不見為淨,他離她遠點吧,讓她一個人在這裡休養。
某狼起身,用懷疑的目光久久地盯著奚留香,那些事情仍然在他心中存有疑慮,懷疑是奚留香在搞鬼,或許是他多疑了,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之前如同一個粽子一般被捆綁在馬車上,怎麼可能留下什麼痕跡?
上船之後,一直有人片刻不停地盯著這個女人,他也一直沒有離開,這個女人能用什麼辦法弄破船底?
到底是受了內傷的一個女人罷了。
某狼走了出去,奚留香終於鬆了一口氣,默默修煉內功。
遠處,奚寧遠蹙緊劍眉,有什麼不對勁嗎?
剛才的那幾條船,似乎沒有疑點,但是……
他驀然回首,低聲吩咐了幾句,有人迅速地掉頭,將兩條小船掉頭,向那幾條消失的大船追蹤了過去。
“奚大人,您這是……”
“總感覺不對,你過來,剛才可是發覺那些大船上有什麼不對勁嗎?”
捕快思索著,微微搖搖頭:“回大人,小人不曾發現什麼,請大人讓小人回想一下。”
“若是那些中途換了船,改變發現的話……”
奚寧遠眯起眼,向遠處望了過去,隱隱還可以看到那幾條大船的蹤跡。
江面上,從遠處傳來幾聲馬的嘶鳴。
“掉頭,去追那幾條大船快!”
“大人,您可是發現了什麼?”
“馬嘶,你們沒有聽到嗎?”
柳生一刀點點頭:“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