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聽皇帝開口問她:“你是不是自己的日子自個兒也從沒弄清過?”
辛瞳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囁喏著出聲:“也不知怎的,奴才這個,一直就不大準頭,每月都會拖上幾天,這麼的一月月下來,日子都不一樣,不小心就忘記了這事兒。”
“你是一點兒也不往心上放,倒敢這麼糊里糊塗任由著。”
“早前醫署的大人給瞧過的,說大概是天生這樣,也沒什麼好法子,與身體並無大礙,無需刻意留心什麼。”
“是誰跟你這麼說?”
辛瞳瞧他沉著臉色,直覺不能說實話:“很久之前的事了,奴才不大記得了。”
宇文凌一聲冷哼,倒也不再在這事兒上和她理論,話鋒一轉,又問她:“清嬪叫你去鍾粹宮做什麼?”
“啊?噢,您是說今早上?奴才來宣正宮了,沒去成啊。”
“你跟朕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你真的什麼也沒瞧出來?”
辛瞳偷偷瞧他一眼,輕聲試探著問道:“主子,恕奴才妄揣聖意,您是不是也懷疑清嬪是…是明親王的眼線?”
“哼,他還沒這個能耐,你也還不算太笨,既然知道,以後便離那女人遠一點。”
辛瞳眼觀鼻鼻觀心不吱聲了,這事兒太敏感,決計不是自己能夠在其中摻和一腿的。要說自己起了疑,也不過是無意之中的點直覺罷了,並沒有充分的證據。直到前個月有次在角子門上閒逛,看見個纖瘦女子,穿著一身雜使丫頭衣裳,身影卻說不出的熟悉,好奇心使然悄悄跟了前去,怕打草驚蛇便只遠遠瞧著。自己一向辨人識聲的本事強過尋常人些,雖是大老遠距離,但依然能夠肯定那女的就是清嬪無誤,而和她匆匆忙忙交談片刻的男人如果沒記錯,應該是明親王府的門生,自己有次伴駕往明親王府去,與這人大概是見過的。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挺機靈,旁的沒學會,打探些皇傢俬密倒是有模有樣的很。”
辛瞳乍然聽見皇帝這樣說,當真給嚇了一大跳:“主子,奴才愚鈍,不知道主子是什麼意思。”
“清嬪一向行事謹慎,那次是朕有心設套,她受了點打擊,自亂陣腳失了理智,也讓朕確定了她的身份。哼,朕盯了她這麼久,她終究還是沉不住氣。”
辛瞳聽他這麼說,直嚇得渾身發抖,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原來自己根本就是自作聰明。不知他是不是會對著自己雷霆震怒,也顧不上身子的不爽利,慌忙起身跪倒在地:“主子,求您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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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初明
宇文凌居高臨下看著她跪伏著身子,是當真給嚇的不輕,心裡雖然依舊對她惱怒,卻也漸漸平息了不少:“起來吧,要跪床上跪著去,朕有話跟你說。”
辛瞳這會兒什麼都顧不得,就只害怕主子會因為這事兒懷疑自己。沒情沒愛不打緊,日子還是能夠過下去,但若是因著點兒誤會讓面前這位本就理智冷清的男人失了信任,那自己往後便再也尋不到一絲能夠自我慰藉的理由了。
宇文凌看她抖得厲害,慌亂爬回床上去依舊跪著身子不敢動彈,湊手上前扯了薄被,給她圍在腰間身前。
辛瞳心中一暖,藉著男人的舉動,盯著那雙尚未收回的手,大著膽子抬臉望向皇帝的眼睛,先行剖白:“主子,奴才當真是一心一意對您,求您相信。”
“那如果朕今天不說起,你打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