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向雪美小姐示好?說笑吧,這次如此匆忙的離開日本,離開天夜牧場,可以說是野村花海為了把自己從井池雪美身邊趕開,而松井平志已經是雪美小姐內定的夫君了。
也許還有個可能,用自己傳遞資訊,可是給誰呢?對方至少是個有資格參與這個遊戲的人;是田公子還是藍公子?總歸是不怎麼對頭。
祝童滿腹狐疑,臉上顯出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的樣子;漸漸聽明白了一點:松井平志對田公子的實力不怎麼放心,但是為了雪美小姐,這件事還必須要辦好。
晚上九點正,祝童在松井家一老一少陪同下走進東京國際機場的貴賓候機室,與井池雪美陪著的女活佛曲桑卓姆會合,雙方客套幾句後,機場通知可以登記了。
井池雪美外表很正常,直到祝童走進甬道才低聲說一句:“李先生,希望能很快見到您。”
十點整,東京飛往上海的飛機準時起飛,祝童又要暈眩,女活佛適時搖起轉經筒,蝶神睡去了。
祝童表情複雜的對女活佛說聲謝謝,已久沒心思欣賞美麗的空姐;心情竟然與松井式差不多:他的半條命可以說掌握在這個女活佛手裡啊。
“掌門,請問師祖住在哪裡?”飛行進入平穩階段,女活佛湊到祝童耳邊問。
井池家為他們定的的是寬大的頭等艙,周圍的人不多。只是,祝童還是不置可否沒理會她。
“哼!”女活佛收起轉經筒,閉目養神;祝童也閉上眼睛,不是養神是忍受蝶神逐漸甦醒帶來的折磨。
他不敢也不好回答這個問題,老騙子的在山東小鎮的地址,連兩個師兄都不知道;如果女活佛找過去,且不說老騙子的會如何,周嬸不高興是肯定的。
況且,在未來的半年乃至一年內,曲桑卓姆註定要住在上海,祝童每週必須接受一次香薰;目前,只有曲桑卓姆才能掌握好香薰的用藥火候。
“放心,他會經常來上海的。”蝶神有甦醒的跡象,祝童實在忍受不住蝶神暈機的痛楚,只好向自己的弟子妥協。
曲桑卓姆燦然一笑,輕輕搖動轉經筒,祝童又感覺輕鬆了。
這時,美麗的空姐走過來,低聲道:“對不起女士,現在是夜間航行,大家都要休息了,請保持安靜。”
祝童苦笑,無奈的看著女活佛再次收起轉經筒。
七、回家
(新年順暢,書友福昌)到達上海虹橋機場,已是午夜過後。
祝童被曲桑卓姆攙扶著走下飛機,坐在甬道邊休息一會兒才恢復大半,囑咐女活佛與自己分別出關。
葉兒說好要來接機,蝶神感覺到一個黑點,應該是小狗陰陽。
走出機場,果然看到葉兒抱著陰陽,還有黃海。
葉兒穿的是便裝,今天好像還特意裝扮了一下,亞白的無袖絲裙軟而體貼,清爽的披肩發,清澈如水,溫婉如花,有潔淨的臉和單純的心事,如海邊夏日的涼風,令人心曠神怡。
黃海還是一身威武的警服,手捧一束鮮花。看到祝童迎上來接過行李,把鮮花遞到他懷裡:“歡迎歸來,我還以為李醫生怎麼也要再呆上幾個月。哈哈,日本女孩子肯定不漂亮。”
祝童接過鮮花輕輕說聲謝謝,眼睛已經與葉兒糾纏在一處。
從四月到六月,三個月的時間恍若隔世,祝童從鬼門關打個轉回來,心裡好多事都看開了不少;見到朝思暮想的葉兒含著淚花迎上來,忍不住也眼角泛光,等擁住葉兒溫柔的身體,才在她髮間試去淚滴。
“好了,我說不讓你來,不哭了。咳咳!”祝童壓抑住由激動引發的咳嗽推開葉兒,用手擦試著她的眼角;一手接過小狗,暗中塞進嘴裡一顆止咳藥。
在牧場養傷期間,他只對葉兒說自己受了點輕傷,每天都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