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著發簡訊或打電話;但是葉兒還是感覺到了什麼,這也是祝童著急趕回來的原因之一。
“我說李醫生沒事吧,看看,這不是好好的?”黃海走上前拍一把祝童,如果不是剛吃下止咳藥,差點又引起一陣劇烈的咳嗽。
“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麻煩你陪葉兒跑來接我。”祝童當然要表示感謝,他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禮物:一副名牌太陽鏡。
晚上和松井式吃飯時接到電話,葉兒說要來接機,祝童當時就想到黃海會來;真看到黃海、特別是看到他們如一雙璧人般站在面前,祝童即使明知道葉兒的心思,心裡還是有微微的醋意。
好在他很快就放下了這點輕微的彆扭,葉兒本身就是一道風景線,夜半時分機場的人不多,但仍然能感受到周圍的注視。葉兒一直沒說話,只仔細著他,眼裡儲滿深情與牽掛,似乎要看到他身上的少了根汗毛沒有。陰陽蹙著小鼻頭,使勁在他身上拱著,欣喜的嗅著,一點也沒感到陌生。
這就夠了,取出隨機託運的行李後,他才知道黃海不只是為接自己而來。
“警方接到情報,有個來自西域的殺人犯可能潛逃到上海附近,他是個毒梟,手上有三條人命。我們緝毒處負責盯著上海的兩個機場,這是照片,看到他趕快躲開,別忘了給我打電話,懸賞十萬呢。”
黃海笑嘻嘻的把他們送到停車場,雷諾車停在那裡。
“你也小心點,犯不著和一個亡命之徒玩命。”祝童接過黃海遞來的通緝令,果然是個滿臉絡腮鬍的西域人,鷹鉤鼻那雙陰冷的眼眸發散著兇光,他的名字是阿西亞提。
那麼,周圍那些穿便衣的應該是黃海的同事了;黃海穿一身警服是為了引人注意。真是個好主意,祝童想,如果我是阿西亞提,看到黃海一定會被吸引大部分注意力。只是,這樣太危險了。
“沒關係,回去的路上小心點啊。我這一段就住在機場,等忙完這陣再給李醫生接風。”黃海全不在意,呵呵笑著催他們離開。
葉兒也囑咐黃海小心,黃海揮揮手,滿不在乎的樣子;祝童想問問朵花的事,感覺時機不對,點點頭上車。
“車是你開來的?”雷諾車開出停車場,祝童才握住葉兒的手問。
“是啊,不相信嗎?”葉兒歪著頭自豪的笑著。
“相信。”祝童知道葉兒早就有駕照,卻一直沒見她開過車;想來是這一段練的。一想到練車,就想到黃海,腦子裡怎麼也擺脫不了某個畫面。
“這個月我一直開車上班,剛真開始嚇死我了,後來就習慣了。”天黑,葉兒沒察覺到祝童的變化,說著說著就要上高速了。葉兒的手還握在祝童手心,掙脫出來反握著低聲道:“李想,靠邊停會兒好嗎?”
祝童把車停在一片陰影下,剛拉上手剎,兩個人就緊緊的抱在一起,飢渴的嘴唇互相尋找著、迎合著。
“李想,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好久,外面的車漸漸稀少,葉兒才仰起臉,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
祝童心裡有鬼,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正想著自己到底哪裡露出破綻被發現了。
葉兒幽聲一嘆:“看到你我才放心了,我一直做夢,夢到你渾身失血;那幾天又一直沒你的訊息,我怕……。又怕打擾到你,李想,別再走了,好不好?”
“不走了,葉兒別亂想,我不是好好的嗎?”祝童暗自僥倖,日本的報紙上只說井池雪美遇襲,沒說傷者的姓名與傷勢輕重,當時情況突然,那條街也算安靜,看到自己受傷的沒幾個人。
馬上,小騙子就是感覺到有什麼事發生了,葉兒有事瞞著自己。
“葉兒,是不是……?”
“啊,你知道了?”葉兒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知道什麼?祝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