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退牆邊,世都抓起她的雙腕按在牆上,冰涼的牆面帶給她陣陣輕顫,雪嫩的胸乳上驟然起了密密的寒意,豐乳頂端,豔紅的莓果微微挺翹,誘惑著熱情的吻,和重重地吸吮。
“嗯……”無助的呻吟聲逸出,更是催發了埋首胸乳間男人的□。
左世都忍強著自己的亢奮和火熱慾望,一面儘可能地放輕對懷沙的愛撫,一面迫不及待撕扯著自己的衣衫。
嘶!布帛撕裂聲響起,急躁的男人甩開了自己月銀的長袍,露出蜜色的肌理健美的背肌,喘息越來越粗急,他猛地抱起懷沙翻滾至地下,“嘩啦啦”推倒一地的酒罈,酒香濃郁,襯著懷沙水汪汪的美眸,越發的令人沉醉。
“懷沙……”沙啞的嗓音傳來,懷沙不置信地瞪大雙眼,第一次聽世都叫自己的名字,懷沙望去,月光下亮如星辰的眸子迷亂地看著她,那一聲低喚似有萬般柔情又隱含壓抑的詢問,懷沙伸手攀住他的脖子,抬起雙腿,勾在他的腰際,用行動回答他的猶豫,引出世都所有的愛憐與熱情。
左世都一聲低吼,勁腰上前,堅硬的亢奮重重磨上那已然滑潤的柔嫩禁地……
“啊……”懷沙壓抑的嘶喊滿滿地承受住那飽脹地痛感,感覺有烈火在腿間最私密的地方撐開,水眸氤氳,伴著輕泣,左世都熱辣辣的吻落在懷沙臉頰、額際,甚至是微顫的長睫,從未有過的呵護和寵溺……
窗外,滿樹淡紫,滿樹繁盛,幾分憂鬱深藏在花蕊裡。淡淡的花香隔窗而入,輕盈而細微,如煙如霧,銀月水瀉,襯得一地落紅美如殘陽……
情動
南陽郊外,懷沙一身素衣走到營帳外,世都默默地跟上,今夜,有風,緩緩地吹過髮際,輕拂衣袖、裙裾。在這濃春淺夏的風中,夾雜著輕緩的笛音,傾吐出美麗的情思,如流蘇般瀰漫開來。
“大戰在即,這人倒是難得還有這番雅興!”世都四下張望著,努力尋找笛音的出處,懷沙淡笑,默默地走到樹林邊,沿著樹幹坐下,頭頂上的丁香、早已褪盡了花痕,淡淡地散發著嫋嫋餘馨。懷沙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看向一旁呆愣的世都。
“不一起嗎?”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懷沙勾起了唇角,引得世都一陣慌亂,他搔了搔頭,大步移了過來,挨著懷沙坐下。
“懷沙,你跟墨蛟之間……”世都欲言又止,光看表面懷沙和墨蛟都不似心有所屬的樣子,但他還是不明白為何懷沙從小就處處護著墨蛟,因為都是蛟人嗎?想到這,世都側身扳過懷沙的身體,“你不是蛟人對嗎?你的身體明明可以那麼熱……”
說到這裡,世都又想到懷沙獻身的那一夜,俊臉“騰”地紅了起來,那夜的懷沙那麼嬌美,那麼熱烈,那樣溫潤的身體怎麼會是蛟人?
“我和墨蛟的阿孃有過約定!”懷沙看著世都緩緩出聲。
“什麼約定?”世都急促地問道,不知為何,只要關於懷沙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輕搖了搖頭,懷沙垂下臉突然問道:“世都,你知道什麼樣的感覺叫□嗎?”
左世都被問懵了,什麼是愛?他只知道女人軟玉溫香的身子抱起來非常的舒服,府中爹和娘相敬如賓的日子是愛嗎?那些姨娘們彼此之間的爭風吃醋是愛嗎?他完全不懂,迷茫地看向懷沙。
“世都,我曾經看著墨蛟的阿孃為了和那個人的約定,浴血孤戰,曾經看著那個人因為墨蛟阿孃地逝去而冰封起自己所有的意識,也曾經看著墨蛟在那個人的冰棺前一等就是十五年。世都,你說這世上愛到底是什麼?是幸福?還是折磨?”懷沙抬起頭,眼角有隱約的淚光。世都心口劇痛了一下,不自覺地抬手撫上懷沙的臉龐。
“你說得那個人就是朱渂國君吧!”世都沒有猜錯,朱渂的國君,墨蛟的王父,他一生只娶了一個女人,併為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