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人不錯啊,長得也蠻看得過去的,武藝也還湊合,這是好事,有啥可不哭的?”胤祚有些不解地問道。胤祚話剛說完,溫憲格格大哭著道:“我不嫁,要嫁你嫁好了!”
啥話?我嫁?胤祚傻了眼,忙追問道:“九妹,究竟是咋回事?你倒是說清楚啊。”
蘭月兒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氣道:“爺,哈家老小全是,全是兔子。”
兔子?胤祚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這兔子指的是啥這年月男風盛行,有些個富貴人家養了些眉清目秀地男童。專玩走旱路的勾當,不過都是些汙潰之事,算是不公開的秘密,大傢伙心照不宣吧了,胤祚沒這方面的嗜好,平日裡也不關心這等屁事兒,還真有些反應不過來,老半天才道:“孃的。哈成望這小子還真他娘地不是東西,不過溫憲這訊息是從哪來的,可靠不?”
溫憲哭著不答,蘭月兒白了胤祚一眼道:“哈家的事兒滿京城的人都知道,就你不知,哈成望在福州搞得烏煙瘴氣地,這事兒早傳遍了閨閣。”
靠!哈成望還真***是個兔崽子,娘地,怎麼著也不能讓這門婚事成了。咱地妹妹可不能受這份罪。胤祚咬著牙問道:“溫憲可曾將此事稟明皇阿瑪和額娘?”
“額娘早就知道了,可這話怎跟皇上開口,若是皇上問起訊息從哪來的。又該如何回答?”蘭月兒幽幽地說道。
厄,也是,誰有哪個膽子跟老爺子提這等破事兒,娘地,這可不好辦了。胤祚想了想問道:“聖旨下了沒?”
“那倒還沒有,不過也快了,哈成望那小子都已經回京了,就等著皇上下旨確認了。”蘭月兒答道。
沒有下旨就好,這事兒還有挽回的餘地,實在不行就將哈成望從地球上抹去便是了。胤祚打定了主意。安慰溫憲格格道:“九妹不哭了,這事兒就包在六哥身上,斷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你且先回宮去,容哥哥籌劃一、二。這一兩日內定將此事辦妥如何?”
溫憲格格素來知道胤祚手段高強,說話算數,這會兒胤祚既然應承了此事,自然會著手去辦理的,也不再哭了。抬起頭來看著胤祚。默默地點了點頭。胤祚又安慰了溫憲格格幾聲,向前院而去。自個兒忙著召集手下議事去了。
“事涉猥瑣,此事確不好在聖上面前提起,王爺既然拿定主意要管這事兒,不若如此……”鄔思道聽完胤祚的話,微笑地說道。
“嗯,看來也只好如此了,本王總不能看著自家妹子受那份子罪,這事兒就交給鴻鵠來辦好了,請鄔先生多費費心了。”胤祚沉著臉道。
俗話說得好,人一得意就會忘形,哈成望自打得知即將成為駙馬,心情就別提多爽了,剛回到京師就呼朋喚友地喝得個痛快,一幫子狐朋狗友輪著請客,酒樓、妓院進進出出地尋個開心。這一日又是別人做東望月樓,一幫子紈絝子弟早早地就進了望月樓,喲三喝四地喝個沒完,酒一喝高,色心就起了,一幫子人直奔後堂各自尋開心去了。
哈成望口味與眾不同,找了兩童兒正爽得起勁,突然間外頭亂哄哄地聲音傳來,一群官兵撞開了房門,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臭揍,愣是沒理會哈成望的自報家門,硬是一頓臭揍將哈成望打得昏死過去,那起子官兵將赤裸裸的哈成望捆了起來,又將兩童子帶上,押著人直奔順天府而去。
搞錯了?對,是搞錯了,那群九門提督的官兵接到報案,江洋大盜王半天正在明月樓逍遙,去捉人卻是公差沒錯,不過是誤拿了罷,還能咋地,放人是當然的,不過既然拿了人總得有個說法不是?於是一張自請處分地奏摺就這麼不顧哈家的苦求呈到了康熙老爺子的桌上。康熙老爺子聞知哈成望行為不軌,龍顏大怒之下,取消了溫憲格格地那門婚事,另為溫憲格格指了鄂家的鄂爾成為駙馬。
不肖說,那些個報官的、抓人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