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改變的嗎?一時間杏貞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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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順等人聽到太監的傳令,停下了交談,把馬蹄袖子甩了出來,雙手垂在身子兩側,魚貫進了勤政殿,行了三次的跪拜大禮,恰好滿滿當當地擠滿了正殿,端華和載垣恰好一左一右架住了奕�1�7,眾人跪在地上不做聲,皇帝拿了一個羊脂玉的內造鼻菸壺,倒了一點在玉牌上,用食指碾磨了一下,放在鼻孔前,猛地一抽,刺激的鼻菸讓皇帝振作起了些精神,皇帝看著地上跪了一地的大員,“如今該怎麼辦,大家議一議吧。”
軍機們一時不說話,皇帝點了幾個軍機名字,讓他們說話,幾個人只是讓皇帝乾綱獨運,皇帝有些惱了,不過他也知道載垣、端華等王大臣不堪重用,只能是在玩樂上給自己添興致,在這一點上,關於弄臣和幹臣,皇帝看的很清楚,於是他就點了肅順的名字,“雨亭你來講講,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回皇上,”肅順磕了個頭,沉穩地回道。恭親王眉頭不為人所知地抖了幾下,“臣以為方今之計,走為上策。”
“走?”皇帝的面龐在殿內香爐裡冉冉飄蕩出的青煙之後模糊了起來,說話的腔調也變得模稜兩可,不過杏貞很明顯地感到皇帝的語調高了些,通常情況來說,這是皇帝來了興趣的標誌,殿內響起了皇帝模稜兩可的聲音,“走?走到哪裡?”
是啊,還能走到哪裡去?眾人迷惑,難道還要出關外去不成!大家都豎起了耳朵聽肅順到底要說些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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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北狩爭議(三)
“仿祖宗的成例,以木蘭秋獮的名義兒,去承德避暑山莊避一避,橫豎如今恰好是盛夏,去承德避暑原本也是名正言順的事兒。”肅順抬起頭看著皇帝,言辭懇切,“等著時局平穩下來,秋涼再回鑾不遲。”
這個由頭乍聽起來非常像一回事,可在場的無一不是人精中的人精,豈不知道,這和宋高宗南渡遷都,金朝末代皇帝從上京到燕京再到洛陽這麼一路遷都的意思一模一樣,就是一個拋棄帝都和國民的幌子而已。
皇帝有些不悅,哪裡到了這種時候兒了,局勢再危難,也不到放下百餘年列祖列宗打下來的大好河山,錦繡帝都的時候兒,要知道世祖入關定鼎中原以來,除了康乾兩位帝王南巡之事外,尚無一人敢在大敵當前,京畿亂起的時候置身事外。杏貞無奈地發現,似乎自己一行人要去承德避暑山莊,眼睜睜看著圓明園付之一炬的軌跡無法改變。
皇帝木著臉不說話,邊上的文祥卻是跳了出來,不待皇帝發話,就說道:“皇上,此事不可。”
“哦,你講來,”如今的皇帝已經完全默許了臣子們在自己面前插話,這倒是讓皇帝贏得了不少仁厚的讚頌聲,“你覺得此事不妥?”
“正是,”文祥拱手,似乎恭親王出現了勤政殿給了這個軍機大臣一些勇氣,敢於直面肅順,大聲反駁,“臣以為萬萬不可,如今洋人的軍隊陷天津,下河西務,已然逼近京畿,正是氣焰極為囂張的時候,皇上若是北狩承德,宗廟無主,難免民心惶恐,軍民不安,這天下板蕩。局面恐怕是越發難以收拾了,要知道江南發逆猖獗,如今盤踞在蘇杭金陵一帶,還有流竄到河南山西一帶的捻賊。兩者若是趁著皇上北狩,中原板蕩,和洋人們內外夾擊,恐怕這大清江山就危在旦夕了!”
皇帝的臉越發黑了,肅順的話不中聽。這文祥的話更是不中聽,危在旦夕的話都說了出來,要知道北狩可不是什麼好字眼兒,歷史上最著名的北狩就是明英宗皇帝,被瓦剌俘虜了好幾年,史書上給皇帝留面子,寫著北狩,話裡的意思其實誰都清楚,皇帝來不及發作,只聽得肅順開口連忙回擊。“皇上乃是一國